作者:荷以月沐
2022/11/04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3191
突发奇想的稿子,叫一位大佬作者帮我整理了一下,把脑洞放了出来,不喜
勿喷,后续还有其他剧情,最终就是母子乱伦了
一处桥洞下,一桌一椅,一人一凳。桌上一壶茶,人前一玉杯,玉杯旁置有
一醒木,猩红透亮。
一名长发少年衣着整齐,一席白袍颇为素洁,正端坐于桌前,一手轻举茶盖,
扶弄着白沫子,另一只手把玩折扇,后于桌面轻叩几下,随即将手边茶杯端起送
至唇边轻抿半分,茶水润嗓,故事便以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开~ 篇~ 咯~ 」
少年甩开折扇,半遮玉脸,清脆响亮的声音自扇面后传出。周围嬉笑打闹孩
童闻之皆聚于桌前,盘膝而坐,幼嫩小脸富含期待,无不看着那位「先生」,静
静聆听着故事的序幕。
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处莫名的山中,有着两个怪莫怪莫的玉石雕像。要
说这俩雕像可真是鬼斧神工,就好像是用模子一厘一毫镌刻上去般,若非那样貌
甚是怪异,怕是那皇帝老爷,都会为之动心。
那一蛇一蝎,竟有人般大小与身躯,蝎子那似人似妖的怪脸爬满愤怒,长着
钳子的手高举,那模样啊,就像是反抗一般,颇为吓人。
而那蛇便不一样了,貌似人,朱唇微弯,一笑倾城,那蛇身之上竟是人般身
躯,两团酥胸甚是挺翘,就好似玉皇大帝吃的仙桃儿般饱满。那腰吸得和那杨柳
枝儿一样,若人伸手搂住那纤纤柳腰,手臂中的范围还能余下半人多的位置呢,
最绝最绝的,方要数那被虎豹纹褴褛裙给挡起来的大屁股。
那一只屁股又大又圆,大得啊,都能将裙子高高的撑起来,好像真的能颤上
一颤。那肉啊又白又嫩,比大白月亮还要漂亮。整体像是什么呢?像是刚蒸出的
大包子一样,又棉又软,哪怕只是一座玉雕,那一点半分的美肉收紧得也是淋漓
尽致,恰到好处,无需触碰,便能知道那个大屁股有多么的柔软,只恨小生才疏
学浅,未能用语言描述出那屁股的半分样貌。
唉,可惜啊,那蛇精的脸早已蒙上一层轻尘,未能视及半分面容,可就是这
般,也足以祸国妖民,惹得男性像是火烧一样难受。
说书先生说完,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后素手往回一钩,便将折扇收回,置于
一旁,眉目轻闭,玉脸之上以是浮上一层红晕。周遭诸位「小」看客门啊,有不
少都红了脸,已然听出那描述之含义,也有小几位客观起身理了理衣物,转身离
去。
有来便有去,有去便有来,孩童走后,加入不少看似中年的听书人,盘坐在
地,看似陪伴孩童,扫视河景,实则竖着两对招风耳,等着说书先生诉说着那接
下来的故事。
时间稍逝片刻,先生睁开双眼,明亮如月般的眸子颤栗几分,素手重新拾起
折扇,依旧是轻叩几下桌面。大小客观皆将目光重新置于那位少年身上,等待着
下一
这两个妖怪作恶多端,淫虐世人,一名高人看不过去,便出手与其二人大战
三百回合,那打得可谓是昏天黑地,难舍难分,不过最后啊,那高人还是略胜一
筹,始得一出移山之术,将那两妖精,压于七彩神山之下。
孩童听之,无不欢呼,更有甚着激身而起,又蹦又跳,为高人的成功喝彩。
少年轻收折扇,桃木扇尾扣响了几下桌面,孩童见知忙收声,竖耳聆听。
少年端起茶杯,再次引上一口,清了清嗓子后,方接上话茬开口言道,那两
妖精困于山中数年。然,忽有一日,有一怪鯥,好打洞,以利爪挖穿封山,忽闻
妖风大起,那彻骨凉风好像能把人的血都给凝实。又闻一阵地动山摇,本困于巨
山之中那俩妖精以雷霆之势重出封印,岩石伴随着震击不停滚落,将怪鯥压于身
下动弹不得。
许是因为疼得急了,那怪鯥竟口吐人言,喊曰:「可有人啊,救命啊。」尖
锐细长的怪声在幽静空洞中回荡,似有鬼在此哭嚎,颇为诡异惊恐,莫要说人,
哪怕是山精邪怪也要被那叫喊吓退半边儿胆。
「那后来呢?」一女童问曰,起身行至先生面前,嫩藕般小手将茶壶端起,
为那少年斟满一杯茶水,淡棕色水面泛起涟漪,倒映着女孩红扑扑嫩生生的小脸,
三分天真七分清纯,恰是年少时那无忧无虑。
「哟,感谢这位小姑娘的捧场,您请回坐,且让小生饮上一口润润嗓子,再
给各位小客官门娓娓道来。到时候啊,还请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小生也
不怨不恼,能来捧个人场便让小生倍感荣幸。」
话闭,少年起身,手捧折扇对着孩童以及诸位听客微鞠一躬,白净玉脸笑意
吟吟,给人以春风拂面般舒适。女童微微欠身,还了一理,转身重新走回于作为,
盘膝而坐,白嫩肉脸羞红浅露。
端坐回木凳,将茶水小饮一口,咳嗽两声以做润嗓,后折扇半遮玉颜,双目
微沉,开口叙曰
后来,许是那怪鯥命不该绝,又似是老天爷给它一赎罪改过的时机。
时隔数日,有一老翁行于山间,采摘草药,忽觉一阵彻骨寒风于崖缝吹出,
险将他掀翻于深渊之中,幸好那老翁身手矫健,抓着竹藤死也不松,后脚猛蹬石
面,借着力就翻上了一处石壑,还没来得及安魂定魄,又闻洞窟内幽声阵阵。
老翁甚是好奇,却又惧那鬼哭狼嚎般哀声,踌躇几息,从腰间拔出采药镰刀,
终是迈出步伐朝那洞穴内行去。
这洞穴内阴森刺骨,伴随阵阵落珠击打水洼之声,滴答滴答不断回荡于暗摸
摸的环境,不可谓不骇人,老翁壮了壮胆,挥舞着几下手中老伙计,便向更深处
摸去。
「来人啊,救救我啊,来人啊。」
又行了数十步,老翁听闻声音逐渐清晰,不再似鬼哀嚎。步伐稍作停顿,放
眼观察,只见一坠落巨石在前方不远处,巨石中压一淡棕肉鯥,四爪凌空滑动,
想要挣脱身上那山一样的束缚。
老翁内心正疑,此声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见人影,除一肉鯥外再无他物,莫
非是这肉鯥成精了不成?
这般想着,那老翁迈开脚步,半走半停,一边满腹疑惑,一面又分外小心,
生怕被那肉鯥给发现。可好巧不巧,正这时候,发颤的双腿踩到一碎石,朽足前
倾险些摔倒在地。老翁一惊,伸手抓住身旁凸起石柱,这才避免摔倒,可碎石滚
动可吸引了肉鯥的注意,悬空利爪戛然垂落,黑黝黝的眼珠子看向那老翁,竟有
人般机灵之姿。
仿佛望见救星般,肉鯥更加卖力扑腾四肢,发出凄厉如鬼嚎般惨叫:「老爷
爷,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老翁见那怪鯥真口吐人言,虽以做足准备,可内心难免一颤,早闻此山有妖
邪封印,今日却被其所撞见,当真晦气,晦气。心中暗骂几句,绵软双腿稍微活
动正意转身离去,那怪鯥见老翁要离去,焦急万分,以尖牙啃咬巨石,咔哒咔哒
不绝于耳。
可尖齿怎与巨石相比?摩挲半晌,那硬石纹丝不动,反倒是白生生的牙齿沾
染一层薄灰,那模样倒是滑稽有趣,老翁越走越远,怪鯥慌乱无比,再次口吐人
言道:「老爷爷,等一下!我,我要带你去拿镇压妖怪的宝葫芦!」
老翁一怔,停下脚步,爬满皱纹的脸因为纠葛变得更为苍老,回头望去,见
那怪鯥满脸虔诚,开口问曰:「莫非,山中妖怪是你所放出?」
怪鯥面露难色,稍作思量,如哀愁之人般长叹一声,答复道:「是我,可也
绝非我本意,纯属意外所致,我挖穿了封印,是我的错,但也要弥补,否则,那
两只妖怪定当为祸人间,老爷爷快救我出去。」
老翁眉紧皱,思量许久,方才重新行回怪鯥身边,问道:「我如何信你?」
话虽如此,老人却躬身,以被为支柱,用全力推着那巨石。那石虽重,可并非稳
稳当当,在老翁推动下晃动几分,却也没倒下迹象。
怪鯥大喜,扭动肥硕身躯,用力上拱,与老翁一齐用力,可二人使出吃奶般
气力也无法挪动巨石。怪鯥无比失落,抬头望天却见怪异石露,黑黝黝的眸中泛
起水雾,小声抽泣,一姿一态皆为人状。
见实在推不动那巨石,老翁环视四周,后看于手中那镰刀,心生一记,将木
柄嵌于石缝之中,再以背顶撑硬石,一翘一推,那笨重巨石竟向后倾倒几尺,却
也差些火候,重新压回石台引发地裂般震颤,怪鯥被压得惨叫一声,双目凸起,
看着甚是骇人难受。
老翁深吸一气,再以浑身之力,背一顶手一翘,巨石再次被翘起,怪鯥见状
灵活一扭一钻,那速度可谓电光火石,生怕那催命鬼般的大家伙重新压在自己身
上,不过也正因为这般快的速度,才恰好在那老翁力虚之前脱离。
见那怪鯥逃脱,那老翁再难支撑,手软腿麻,步伐后撤半分,只见那巨石回
弹,更是大力重新压于石台之上,发出震天动地般动静,悬空高挂那石露也被震
落无数,好险砸在正喘息那老翁身上。怪鯥慌乱,心惧封山将倾,忙张嘴紧咬老
翁那苍老干涸老手,往深处逃窜。
话到此,说书先生身体后仰,昂首望天,蔚蓝无比,棉云朵朵,似猫般嬉闹
追逐。微风吹过,棉云加快追逐,后逐渐扩张飘散,气候不骄不躁,最是听上一
段评书的绝妙时机
少年肩边黑发随风微动,与细长白结发带飘于空中,黑白交织,白净玉脸浅
笑初露,似水般柔和,也显几分慵懒。周围看客虽是心急,却也不便催促先生,
也有几位拿出铜板放于桌面,如先生所言,捧个钱场。
稍作休恬,白衣说书客重新端坐,轻摇折扇,似一汪清泉般清澈的双眸微眯,
见听客逐渐变多,桌面上铜钱也摆满两排,头颅轻点后,起身再次浅鞠一躬,将
铜钱一扫收入袖中,后言声道:「感谢诸位客官捧场,小生新入此行,未能说出
故事原意,还望诸位多多海涵,不过,孩子们可听的,于此便是到了结局,接下
来的内容,便是诸位叔婶娘嫂可听的内容。」
话闭,少年玉脸显露几分微红,这时,方才像一孩童而非知识渊博的说书先
生。看客闻言,无需思量便知其中含义,目光微变,色欲初现。纷纷斥退身边孩
童,有些小儿不满,用幼嫩嗓音追问着后续。
要说后续,便是那老爷爷与怪鯥一同深入洞窟,见有一种子散发七彩神光,
心知那便是宝葫芦籽。可不知是刚刚那巨石的反震过猛,整个山窟开始地动山摇,
像是将要倾倒一般,怪鯥咬着那葫芦籽,带着老翁从一石锋沟壑处钻出,而就在
这时啊,那七彩神山像是被锤头狠狠重击的葫芦一般,又如将欲溃散的山石巨人,
一声天雷般的炸裂声响起,霎时间天崩地裂,烟尘滚滚。
老翁与怪鯥逃命般奔走,压根不敢回看片刻,纵是如此,也有不少飞石将怪
鯥和老翁给击伤,要说他们的运气可是真不赖,也可能是老天爷都想那肉鯥一个
赎罪的机会,一老一鯥在这般空前的灾难巨变前,仅仅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至
少啊,完完整整的回到了农屋之中,将七彩葫芦籽种下。
要说这葫芦籽还真是稀罕物,刚种下,只经过短短一夜便生根发芽,结出了
将近成熟的葫芦,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葫芦模样大小各不相同,却都长有一双
黝黑明目,以及孩童般小嘴。在见到睡醒时的老翁反应出奇一致,用脆生生的嗓
音含着爷爷,爷爷。
老翁被喊得内心一暖,老脸焕发笑容,挨个答复,用老手轻轻抚摸光滑的葫
芦,宛如自己亲孙一般,而那肉鯥则帮忙浇水施肥,双眼微眯,嘴巴维扬,像是
在笑,短短一夜,一人,一鯥,七葫芦,便融洽得宛如一家人般,这便是故事的
结尾,那么诸位小客官们听完可曾满意呢?
伴随啪的脆响,醒木重重敲击桌面,这段故事便以落下帷幕,少年起身,对
着小小客官门抱拳作揖,脸上满是笑意。孩童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方才起身,学
着那先生模样,用算不算标准的姿势左手抱拳,恭敬作揖。
「谢谢说书先生。」
嫩生生的嗓音一齐落下,听得少年笑意更甚,要说这世间最为优美声乐,无
非有三,一为深林之中云雀脆吟,幽静之中带有半分生机,给游走于山林中的采
药人内心慰籍;二为风吹草动,窸窸窣窣虽位嘈杂,可静心倾听,能闻花动草摇,
虫鸣蝶舞,加上微风拂面,给世间烦躁疾苦之人喘息慰籍;而第三便是孩童的悦
耳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无时不刻都满溢活力。
望着孩子笑颜,少年仿佛重回童年一般,加上春风轻抚,微凉之下尽觉几分
舒爽惬意,第三,便是精神上的慰籍。稍微伸了伸懒腰,回过神时目光看去,方
才所坐孩童以四散而去,徒留几名成年男子盘膝于地面,眼中尽是期待与妄想。
「咳咳,方才所言是虚,真正的结局若是这样,那恐怕诸位客官就要砸小生
的场子了,不过且放心,后面的故事,必然让各位心满意足才是。」少年说完,
柔和笑容宛如随风吹去一般,狡黠与淡淡贪婪爬上隽秀脸颊。
素手向后探去,宛如变戏法般从身后掏出一瓷碗,端端正正置于桌面。众人
面面相觑,几人不明所以,又几人若有所思,轻轻点头,面露纠葛之色。
「来来来,各位客官来者是爷,可小生家中有一老母尚且需要养活,若单靠
钱场,恐难维持,所以还请诸位爷多多支持可好。」
话音刚落,周围那些成年客观皆面露鄙夷之色,口中低声念叨着些许粗鄙言
语,但那先生依旧嬉皮笑脸,折扇于脸旁轻轻煽动,甚至悠然自得的吹起口哨,
模样好不惬意。于他而言内心十分清楚,这帮人只要自己不过分「压榨」,在春
情故事之下,几个铜板还是给付得起的。
果不其然,稍稍休恬了几息,有一身着红白长衫,衙门侍卫打扮男子率先起
身,将一小摞铜钱置于桌钱,堆满横肉脸上硬挤出半分笑颜:「先生,这是我的
一点小心意,还请先生休恬好后继续讲那接下来的故事,在座的诸位都等着呢。」
有了领头羊,周围听客略做思考,不少起身行至桌钱,在口袋之中摩挲出几枚铜
板置于桌面,也有寥寥几位实属囊中羞涩,袋中空得要长草,只好报以歉意笑容
坐在原地。
「哎呦~ 多谢各位爷的捧场,让小生多不好意思,不过既然是诸位的认可,
那小生就恬不知耻的收下了,我家老母一定会对小生倍感骄傲的,再次谢谢各位
好心听客!」见排满整整四排铜板,少年眸中露出欣喜与光亮,宽敞薄袖轻扫桌
面,那泛着光亮的铜板犹如变戏法班消失,随即又出现在瓷碗之中,一个接一个
从袖口中落下,发出清脆声响,脸上的笑容也随着碰撞越来越甚。
当最后一粒铜板落入瓷碗之中,少年方才重新端坐回椅上,轻轻咳嗽了两声,
后又以折扇遮脸,手拿醒木不轻不重敲了下桌面,清脆声响再次响起:「开场咯
~ 」。在坐众人见准过暂时收起不满,竖耳聆听先生那接下来的故事。
要说那七个葫芦,还真不同凡响,大葫芦刚一落地,破壳而出一小孩儿,生
的高大,力大无穷,只手便可举起人高巨石,实力不可谓不强,不过这大娃空有
一身蛮力,倒也并非故事主角,真正的故事,还得从二娃开始说起。
说是大娃去讨伐妖怪,却几日未归,下落不明,二娃也已到瓜熟蒂落之时,
落地破壳,又蹦出一小孩儿,这老二虽不及老大那般力大无穷,却生得一副千里
眼顺风耳,目光只要这么一扫,想看哪就看哪,这便是我们故事的主角儿,小生
接下来,便称他为橙吧。
这橙呢见大哥迟迟未归,内心很是着急,见不远处有一石头凸起,宛如石桌
一般,便站在上边,放眼朝着远处望,不过只这一眼,便看得他是面红耳赤,各
位听众猜猜,这位橙娃儿看到了什么呢?
这突如其来的迷糊眼儿算是把坐着的听众给问迷糊了,你看我我看你,虽然
有些眉目,但都不知如何开口,有些想象力稍微丰富的,裤子上早已支起一小个
帐篷。见无人应答,少年哈哈一笑,折扇收起在掌心轻敲了几下,往下揭晓着谜
题的答案。
他看到,一位顶着红色葫芦的小孩儿,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个蜘蛛网上面,
下面那根肉棒啊硬得和铁一样,嫩生生的脸上通红通红的。而在他的面前,有一
身材窈窕丰腴的射精,正用尾巴撩拨着那小孩儿的鸡巴,那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妖
媚二字来形容,那喘息声音又酥又媚,隔着千里都让橙娃儿双腿一软,差点跪在
地上。
刚出生的小嫩娃儿哪能经受住这般折腾,那尾巴尖儿撩拨了几下红色的龟头,
那红娃就以经面红耳赤,鸡巴在空中荡个不停,喉咙里面的声音绵软无力,几个
呼吸的时间,就喷出来了白白的液体。
那蛇妖的欲望好像也被这小娃娃的喘息勾引了起来,细长信舌慢慢舔过朱红
嫰唇,舌头自上而下滑到那不算长又软趴趴的鸡巴上,在根部缠绕成一圈,一下
一下收紧,那在虎纹窄裙高高鼓起,比那玉皇大帝的水蜜桃还要多汁儿的大屁股
几乎要把裙子给撑破,一上一下晃动得橙娃儿面红耳赤,短裤下面的小雀儿也慢
慢硬了起来。
蛇妖的尾巴在俩小小的蛋蛋上缠住了许久,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舒服得,红娃
儿的嘴角竟然留下了一丝口水儿,浑身抖得不行,就连那鸡巴都开始一胀一缩,
最上面的龟头不停往外吐着乳白乳白的「奶水儿」。就这样蹂躏了红娃儿片刻后,
那蛇妖突然扭动细腰,转过身来对着橙娃儿的方向酥软一笑,尾巴松开了通红通
红的鸡巴,在自己半露不露的饱满酥胸上涂抹上一层白生生的浆液。
只见那朱红玉唇轻张,一边用尾巴缠绕挤弄自己那对比刚出炉的大白包子还
要绵软的奶子,口中以最最妖媚淫骚之声言道:「小娃娃,嗯哼……哈,你的哥
哥在妈妈这里……,嗯哼……,哈,想要救她,就快点……嗯哼……,来妈妈这
里吧,乖孩子。」
那细长的红舌在说话时不停刮蹭朱唇,使得本就薄润的朱唇闪闪发亮,更显
艳红,一丝丝涎液滴在那两对大奶子的缝隙里,再加上顺风耳的缘故,那嫩肌相
撞摩擦琼浆玉露时的吧唧声,橙娃儿都听得一清二楚,吓得他赶忙收回目光,可
内心却始终砰砰直跳,不断回味着那蛇精的妖娆,又薄又窄的裤子上早就有一片
湿痕,可把那小娃娃臊得哟,嫩生生白净净的脸上红得和那熟透得大红苹果一样。
那时候啊,橙娃儿想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自己已经被那女蛇妖给发现了,而
是想着自己如果处于大哥的那个位置,该是怎么样的彻骨舒爽呢?那裆部的鼓起
啊始终没有软下去,这点倒是比他那哥哥要好上不少,至少时间上长了不止一点。
不过啊,都生出这般念头了,这可怜的娃娃已经被蛇妖给彻底迷惑住了。
虽然是初生孩童,可那蛇妖也仅仅只是用了一句话就远隔千里魅惑住了这橙
娃,实力不可畏不高强啊。
要说啊,那橙娃儿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那虎山行,没过多少时候儿,在千
里眼顺风耳的帮助下,橙娃就找到了蛇妖与蝎子精的老巢儿,站在大铁门前,门
口的什么蜈蚣精,蝙蝠精被他打翻了一地,这小娃儿的战斗力啊倒也算是上乘水
平。
解决了门口的小喽喽,接下来就该是去抓为祸自己大哥的蛇精与蝎子精,只
见他深吸一口,刚想去推那笨重的阻碍,却只听吱呀一声,那铁门自己打开了。
橙娃儿虽然心有警惕,但又想起来了那蛇精的大屁股和软奶子,那一丝警惕啊早
就烟消云散咯。
小娃儿迈步刚一走进去,就闻到一阵勾魂夺魄的香气,好像有魔力蕴含在里
面,只这一下,下面那小雀儿就邦硬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白
净的小脸瞬间变红,一口一口吞咽着口水,可不知是为何,他越吞口水,身上就
越热,到最后竟然和火在烤一样,那裤裆上又湿了一大片。
这样燥热的感觉实在是痛苦,橙娃儿往里走了几步,实在是忍受不得,那眉
毛鼻子几乎要拧在一起,脸通红通红的,喘了几口气后,也顾不得害臊,手抓住
窄窄的裤子,用力一扯,和扯树叶子一样,将那勒住自己小兄弟的薄薄束缚撕得
粉碎。
获得自由的鸡巴在空中激动晃荡,糊成一团泥泞白浆在小小龟头上显得晶莹
透亮。可哪怕是把衣服给撕了个粉碎,也只让他凉快了一会儿,很快又重新烧了
起来。橙娃儿娇娇喘了几声,突然无师自通般,手握在了滚烫得和烧火棍一样的
鸡巴上,一前一后撸动了起来,白净的脸上这才舒缓了几分,但是很快又拧在了
一起,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也不知道是太过沉迷其中,还是被香味迷得五感全失,就连粉色迷烟将其包
裹,那橙娃儿依旧眯着眼睛,脑中回味那蛇精的细腰和酥软得像是要把骨头都给
弄化掉的声音,手中的手艺活儿弄得更快,原本小小的鸡巴都被刺激得胀大了整
整一圈,红彤彤龟头上都是白花花的浆糊。
「小乖乖,是在幻想着妈妈的身体撸吗?妈妈就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不睁开
眼睛看看呢?」
就在那橙娃儿抬高下面,感觉要一泻千里的时候啊,突然一道酥软淫媚的轻
喘在耳边响起,湿热热的软舌刚一刮蹭耳廓,小娃儿就一阵激灵,小兄弟像是受
到惊吓一般抖上几抖,既然直接洩了。
说到这,少年扶额摇了摇头,满脸恨铁不成钢,折扇狠敲了几下桌面,方才
泄气般长叹一声,明目扫了一眼前方虎视眈眈,面露凶色的诸位听众,脸上露出
一抹柔笑:「要说那小娃儿可真是不经夸,前面刚刚夸完,现在就交了,实在是
恨铁不成钢,小生着实惋惜啊,不过,调侃归调侃,那故事倒也是要继续说下去,
否则在坐听众,怕不是要把小生给痛扁上一顿方才能消气。」
少年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不在端坐,而是以单搭腿之姿,手撑脸支于桌面,
令一手以扇掩面,又是一番惬意模样,只是美中不足,这次再无人给其添茶,不
过他也不甚在意,不续不急开口接上故事。
那橙娃儿刚刚泄欲,只绝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再地,还没来得及四处打
量,只见那美蛇妖正坐于自己的哥哥脸上,上身一丝不挂,尾巴盘旋在空中荡来
荡去,杏目之中媚眼如丝,近距离查看那张熟美淫媚俏脸,方才知晓是何为倾国
倾城,祸国妖民。
没有束缚,这才显得那对奶子的浑圆白嫩,形状像是蜜桃,软得哪怕只是轻
轻呼吸也能上下晃动。那奶子上艳红乳晕不大不小,恰达好处,堪称锦上添花,
两粒樱桃般大小的奶头上有着两滴乳汁,垂涎欲滴的模样可真是折磨人。
而蛇精下半身则依旧穿着窄小纤薄虎纹裙,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坐在大娃儿脸
上竟能看见明显下凹,可见那对肥臀有多么柔软,那橙娃儿看得又是咽了口唾沫,
目瞪口呆,方才泄出的几分浴火又重燃,烧得他是浑身难受,尤其是下面那根鸡
巴,又是硬了起来。
「哟,小乖乖,怎么,沉迷于妈妈的美色下,连话也说不出了吗?」
蛇精美目晴挑,秋波盈盈,细长信蛇长吐几下,话语尽是玩味,橙娃儿挣扎
几下,刚欲起身,一条冰凉细尾突袭于他腰间,紧紧将其缠绕后,上力一抛,小
小娃儿便倒飞出去,落在了墙边一张蛛网之上,动弹不得。
橙娃儿挣扎几下,可那蛛网实在是黏,就连力大无穷的大娃儿都难以挣脱,
更别提那力气不急大哥的橙娃儿。小娃娃只觉被拿蛇精盯得浑身难受,可那双美
目却久久于他脑中回荡,鸡巴又硬又烫,浑身都不自在,就连意识都开始恍恍惚
惚起来,头晕脑胀。
浑浑噩噩不知到过了多久,再回过神的时候,只觉得脸上又软又热,阵阵香
风不断送入他鼻中,橙娃儿浑身愈加酥软,迷迷糊糊间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却未
曾触碰到那软腻腻的美肉,软弹近在眼前,却无法尝上一尝,磨人心魂。
蛇精刻意抬起肥臀,偏不让那小娃娃舔到,橙娃儿舌头每凑前几分,蜜桃臀
就高抬几分,舌头舔累了落下,那肥臀反倒下落,始终与那舌头保持着几分距离,
几乎能感受嫩肤之上热气,却始终无法触碰。
「妖……妖精!要杀要剐,你来就是!何故如此?淫骚浪贱,我其余兄弟不
会放过你的!」
这小娃娃不知是真被欲火烧得迷糊,还是脱离了蛇妖的掌控,竟厉声呵斥起
来。
那蛇精被骂也不怨不恼,大屁股直接坐在白生生嫩脸上,尾巴绕住了那涨得
不得了的肉棒,尖尖儿部分来回刮蹭小马眼。就好像一块冰放在了缝隙上,橙娃
儿张嘴欲喘,马上就被白花花的软肉给填满,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看看你哥哥,力大无穷又能如何?到最后还不是沦为妈妈的俎上肉,不
过比起你哥哥,妈妈倒是更喜欢你哦~ 」
话语酥媚入骨,纤细棉手探入身下,揪弄几下嫩生生小脸,后尾巴突然发力,
上下套弄起来,并以尾巴尖不停扫刮娇嫩缝隙,橙娃娃的脸几乎拧做一团,脸涨
通红,鸡巴上的感触是又疼又酸,那尾巴也在不断收紧,像是挤榨瓜果一样,只
是几下,便有液体从鸡巴缝隙中流出
橙娃儿浑身颤抖不已,嫩生生小脸多了几分女子般娇羞,下体不断左右挪动,
可蛇精那尾巴却随着他的摆动左拉右拽,尖尖部分也没入一小小节儿至马眼,这
滋味儿可相当不好受,好像要被撑裂了一样,小娃娃啊了一声,停下了挣扎的动
作。
「妖,妖精,你快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就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被坐于
肥臀下的橙娃儿好容易钻出一小片能够呼吸之处,再次呵斥道,只是在气喘绵软
之下,这话语有几分威胁就自然不言而喻。
「哦?就你那小兄弟,如何与妈妈我真刀真枪干上一场呢?你看看你,全身
上下都软了,就那老二和嘴巴是硬的,我啊~ 还就是喜欢你这冲劲儿。」
那蛇妖非但没被吓着,反而被勾起更加浓郁的玩味之心,一跃而下后,躬身
伏于橙娃儿身上,细长信舌长吐,绕着小小耳廓打转,小娃儿奇痒难耐,不停扭
动身躯,可那下面却像着了魔一样,更大更涨,那红彤彤的龟头更少一涨一缩,
挤海绵似的往外涌白浆。
蛇尾滑略过小小身体,在小肚子上摩挲几下,重新将棒身捆绑,一收一紧,
却不似刚才那般粗暴,柔柔软软,橙娃儿如坠云端,脸上表情不再紧绷,小屁股
也随着那蛇精动作一收一紧,吼中一声长叹竟显几分惬意。
附于耳边的红唇微张,轻声言道:「呼~ ,额~ ,小乖乖~ ,快~ 把身体里
的精华都射出来给妈妈吧」
本就濒临喷射的橙娃儿在这天籁之声刺激下,头皮一阵发麻,身体猛然一颤,
再次喷涌出股股乳白浓浆,蛇精轻舔朱唇,尾巴猛然夹紧,大起大落般撸动,每
次都将包皮一撸到底。
那快感还没走远,疼痛和摩擦时的酸痒又席卷而来,把那小娃娃难受得鼻子
眉毛又拧在了一块儿,可蛇精却毫不在意,一涨一缩,好像要把那卵袋里的白浆
全部都给挤出来一下。
「嗒,嗒!」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叩响,在大娃前方又出现一蛇精,这俩蛇精啊几
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酥胸裸露,肥臀摇晃,后者学着那第一只蛇精模样,
尾巴缠住大娃的鸡巴,一齐上下快速撸动,次次都把包皮一拉到底,洞中回荡着
两名小孩此起彼伏的喘息,以及蛇精淫骚浪贱的笑声与调侃。
「小乖乖们,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吗?哼~ 」
两只蛇精话落一齐坐于两小娃娃脸上,软腻翘臀不停摩擦蹭弄着小鼻子,幽
谷浓郁芳香让大小两娃头晕目眩,被紧紧缠绕的下面再次缓缓翘立,蛇尾蠕动涨
缩又再次开始。
这俩兄弟啊,或许就这样,彻彻底底论为那蛇精的万物咯,嗯?你要问我最
开始的那位蝎子精哪去了?这位爷,您这个问题问得好,从这往桥边走去,在转
弯看见一小巷子啊您就往里走,那里边儿可是真凉快,哪个小板凳儿往那一坐,
倍儿惬意。
少年眯着眼,嘴角带着几分寒意,呵斥完后重新恢复那温和嬉笑,将折扇收
回,手拿醒木,一起一落,随着「啪」声脆响,这段故事便落下帷幕,听客们面
面相觑,对视一眼,发现其他诸位皆面红耳赤。下面涨老高,却总觉意犹未尽,
仿佛故事重点并非于此,可说书时,醒木就敲两次,一次起一起落,故事确确实
实已经结束。
「感谢诸位客官捧场,大恩不言谢,小生日后啊,还会在这里继续说着更多
婉转动听的故事,到时还希望诸位能够多多给予支持才是。」
话闭,少年起身朝着在坐听众深鞠一躬,后开始收拾桌上零星物品,听众们
有些起身拍打身上灰尘,转身离去,有些则喃喃自语说些扫兴,有的甚至对着先
生喝倒彩,少年轻扫一眼,不甚在意,从衣带里取出一块白布,随意擦拭了几下
脖子上的吸汗,后重新坐回凳上,两腿架于桌面,甩开折扇,仰头望天,感觉有
些刺眼,便用扇面遮挡半边脸颊,望着天边忽隐忽现的彩云,笑容逐渐沉了下去。
「臭娘亲,我都出来卖艺了,还没想出来找我吗?还是不是我亲娘了,我是
故事里捡来的孩子吧?一定是这样,否则,为什么别家孩子都和娘亲搂搂抱抱,
我碰拉一下手都要被骂上半天,烦躁,无趣,烦躁,无趣呐。」
折扇轻摇,听着喧哗嘈杂逐渐淡去,鼻腔轻轻哼哧一声-,干脆闭上眼睛,
享受着微风吹拂,将脑中那人,那位几个时辰前还对着自己破口大骂的生母抛之
脑后,无忧无虑,乐得逍遥。
不过,虽是这般想着,内心总归有些不痛快,娘亲对于其他男生都以礼相待,
温文尔雅,甚至露出对自己都不曾有过的浅笑,着实碍眼。可又想回来,娘亲为
一介教书先生,以礼相待又有何不妥。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自私了呢?可是孩子
想要依赖于母亲又有何错呢。
孩子爱母亲,天经地义,可爱分为数种,孝敬是一种,保护是一种,亲属是
一种,而……伴侣,也同样为一种,相传旧古时代,也就是母系时代中,孩童会
对自己母亲产生一种畸形爱慕,是繁衍后代,伴侣之间的,荒谬却又理所应当,
这或许就是旧古时代唯一特权。
不知为何,少年对那时代并未有几分排异,反倒是有几分向往,这想法自然
不合理,放到现在甚至会以不孝之罪送入衙门挨棍子,感受何为皮开肉绽。家父
家母高于天,绝非可以滋生邪念的对象。
少年长叹了一声,望着太阳由东慢慢西下,半轮明月追其步伐,将蔚蓝晴空
逐渐掩上一层艳红抽搐,白云也映照着璀璨霞红,风也开始吹起,树上落叶飘落,
恰巧落在他的眉间,将那粒藏于墨发之下丹砂给掩盖。
「罢了罢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当给那老母半分薄面好了,赚了这么
多铜板,该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孩子有多么厉害了。」
伸手将枯叶捏于掌心,后轻轻将其吹于空中,随风飘摇的同时,烦闷似乎也
随着树叶一起随风而去,赚了那么多钱,估计有她半月俸禄了吧?我还真是天才!
少年恢复了方才柔和笑容,两腿紧夹桌子,如树上猢狲一般伸了个懒腰,后
一个翻身重新做好,将折扇收好塞回到袖口,理了理长白发带和凌乱衣着,起身
刚欲想走,却突然停驻脚步,目光直勾勾落在一人身上。
一位身姿窈窕,体态丰腴的美妇,身着一席淡蓝色襦裙正双手环胸,斜靠于
大树上,高挺秀气的鼻梁下香唇轻抿,硕大酥胸被两双那嫩藕般手臂挤压得像是
要从襦裙爆出来般,纤细手腕上着佩有一根红绳宛如点缀般恰到好处,三千及腰
青丝随着晚风在空中飘摇,与细长发带相结合,打扮竟与那位少年有几分相似。
「娘亲?你怎么来了?不对,你不是让我滚出去自己讨饭吃吗?你看,这是
我自己讨来的!够你半个月晌钱了吧!」
少年见那美妇,忙从自己袖口取出不知什么时候穿好整整三串的铜钱,骄傲
的昂起头,望着依旧斜靠于树旁,那位国色天香的娘亲。
美妇轻咬了几下头颅,旋即双手负于身后,迈开双腿,穿着纯白绣鞋的莲足
轻移,纤细足踝若隐若现,两条隐于襦裙与长白布裤之下却仍然圆润丰腴的美腿
来回交错,未有半分绵软迹象,柳腰间一抹束带随风飘摇却显几分多余,因为不
需任何拘束,她那腴腰便足以勾魂夺魄,那翘臀也不曾因生育孩子而半点松弛,
依旧饱满得像是水蜜桃,如同故事中那蛇精一般,只是这美蛇精平日不苟一笑,
除去丰腴身躯,气质上与娇媚完全搭不上边。
「白晓生,你让为娘很失望!」
走到少年跟前,美妇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则斥,语气冷淡如霜,满是失望与无
奈
脸上原先柔和笑脸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目光在娘亲脸上扫了一眼,嘴角突
然弯起一抹无比诡异的弧度,张嘴刚想驳斥,美妇却突然将其搂入怀中,玉手轻
拍了几下他的后背,像是责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幽兰香气飘入到鼻中,甜糯无比,胸膛也感觉一片绵软,烦恼瞬间烟消云散,
悄无声息的用力深吸了一口娘亲身上那股幽香,伸手轻轻将其推开后,脸上露出
了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娘亲,这钱都给你,你儿子我,白晓生,说书赚来
的钱,孝敬娘亲可好?」
话语中的自豪感不言而喻,美妇弯了一下月牙般的柳眉,像是在笑,可表情
却有些茫然,更像是心疼。见娘亲没有反应,少年主动将钱塞入到娘亲手中,后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松开那只绵软滑腻的手,步伐后撤半步,脸上笑意微沉
几分。
「讲的什么故事?听说这里说书经常有人被欺负,可有人欺负你?」
美妇看了眼手中铜钱,又看了眼儿子,脑袋轻轻摇了摇后,主动拉起他的手,
白晓生一惊,娘亲的手又软又小,哪怕是少年的他也能轻声反握,食指相扣。但
他并不敢,害怕娘亲更严厉的责罚,只好用将掌心更加完全贴在那绵软的肌肤上,
伴随着还未完全落下的半轮骄阳,母子俩一边往家走,一边闲聊着。
「娘亲啊娘亲,您忘了,从小只有我白晓生欺负别人的分,还有谁欺负过我?
打不过别人,但是你儿子我嘴皮子,脑瓜子厉害,舌战群儒,说也能说死他们。」
少年说着,将身体贴近几分,手臂几乎要贴合在一起,美妇扫了一眼,想往右挪
动半分,却打消了念头。
「少给为娘耍贫嘴,回去吃饭,吃完饭你也好好给我说说你那故事,为娘到
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能拿来这么多铜板。」
「您儿子可是白晓生啊,白衣少年,知晓苍生大事那个白晓生啊。」少年骄
傲的说着,对于这个名字他甚是满意,尤其是知晓这个名字是娘亲提笔所取,更
是喜欢得不得了。
「下次你在这般耍性子冲出去,就饿死在你所知晓的苍生中吧,你就看看为
娘还会不会管你便是。」美妇紧皱柳眉,似乎对儿子白天的做法仍然带有几分怨
气。
「好嘛好嘛,我才不信娘亲会不管我,哪次被别人打个半死的时候,不是娘
亲把我救回去的?在小生眼中,娘亲比神明还要神明,堪比女娲在世。」
「得了得了,你啊,别让为娘生气便是,平常要教那些罔顾子弟,还要面对
你这个鬼,娘亲十个心也不够操的。」虽是斥责,但语气却逐渐柔和,像是在倾
诉烦恼一般。
「那以后娘亲离那些男的远点,离我近点就好了,孩儿一定孝顺您。」
「你说什么?」美妇停下脚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孩子,皎洁月光下,
俏脸上表情绝对不算好看,诧异之中生出几分莫名怒意。白晓生一怔,立马便知
说错了话,赶忙打着圆场道:「这是我下一篇要讲的说书故事,娘亲还想听吗?」
「你敢讲,为娘就打断你的腿,莫要给你娘丢人。」
「一个故事而已,娘亲就舍得打断你孩儿的腿吗?」
美妇不在言语,目光看向远方已经升起的一轮明月,月光照耀下,自己儿子
玉脸生霜,虽未成年,却已生的俊俏不凡,气质儒雅。待到真正成为男人之时,
必然能够吸引不少女孩的目光,现在就已经开始脱离自己,到日后真娶亲生子,
那还得了?
似乎是被这个想法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又回荡着儿子刚刚所说的那句
玩笑话,稍稍顿了好久,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话语一般,轻喃了一声
「当然,不舍得。」
不过声音过轻,少年似乎未曾听闻,一只手枕在脑后,和自己母亲优哉游哉
的漫步在回家的路上,三吊铜钱,够给娘亲买许多胭脂水粉,最重要的,还是娘
亲不生气了,比什么都更加宝贵。
母子俩牵着手,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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