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凡凡
时间:22.12.4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000
本文借鉴黄皮子小说
不喜欢啰嗦,咱闲话少说,老爷门看文
第一回 宝地埋刀
各位都听说过东北深山老林里有些年岁比较长的成了精的仙家吧,狐黄白柳
黑五大门,今个咱就来讲讲这最没长性的黄门……
这事呢是我听我师傅说的,说在老林山角下有个老光棍猎户,老猎户呢,以
上山打个鸡打个野兔啊,维持个生计,老猎户之前讨过一个婆娘,还剩了一对儿
女,女儿18,小儿子16岁,都生的乖巧可爱,三人小日子也是过得有滋味。
这天,山里下雾,老猎户这山路也是走了几十年了,倒也不影响,但是在进
山不久,就看到前不远,土包上趴着一个黄鼠狼,一米长,探个脑袋和老猎户对
望。
这么大只的一看那就是成了精的,老猎户也有见识,冲黄鼠狼一拱手「哎,
这位黄爷,您歇着,我这没看到您。」这黄爷一扬脑袋,直起身子冲老猎户一抱
拳,爪子指着老猎户腰间的葫芦,勾了勾。
老猎户一看,好家伙,这是讨酒喝,也不矫情,接下葫芦丢给黄鼠狼,黄鼠
狼抱着葫芦看了老猎户一眼,一溜烟走了。
不多会儿,喝了酒的黄爷醉醺醺的回来了,叼了两只野鸡往老猎户脚下一放,
这算是回礼了。
一壶酒换两只野鸡算是有的赚,老猎户呢,这天之后每次上山都会带一壶酒,
这黄爷也上道,总会弄个鸡啊兔啊的在这等老猎户,一来二去,这两位也算是达
成了长期交易了。
这生意呢,做的有大半月,老猎户把多的野鸡野兔到镇上换了银子,手里有
了闲钱,去镇上找了刘寡妇,中午去的,酉时才回的家,路上一阵阵阴风吹的老
猎户直打哆嗦,虽然花了银子,但是想想刘寡妇那俏劲,不由得感觉很值,死了
男人的刘寡妇这几年也没人滋润,这遇上一回,硬是把老猎户榨的双腿发软,老
猎户感觉刘寡妇的下面软肉真是厉害,又滑又多水,放进去的肉棍直接就吸住不
放了,夹着好像要吃进去似的。
还有那对奶子,真是糟践了,没人摸,等老子有了银子把她娶回来,天天晚
上捏着睡觉…
想着高兴的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嘴里嘟囔着「丫头晚上也不知关
上院门,别丢失了东西」进了院门屋里油灯还亮,让人有些疑惑,进了门才看见
让老猎户崩溃的一幕。
女儿赤条条的趴在土炕上,背上趴那只一米长的黄鼠狼,后肢在一个劲的往
前怼,不用说也知道只是在干那档子事,老猎户气疯了,拿出猎枪对着黄鼠狼
「杀千刀的畜生,给我滚下来」老猎户这枪是霰弹枪,一打一片,这要是开枪怕
是伤着自己闺女,他只能吓唬这牲畜。
那黄鼠狼看了老猎户一眼,脑袋一歪,身子继续趴在老猎户女儿身上,还狠
狠地攥了两把劲,疼着老猎户女儿闷哼两声。
老猎户彻底疯了,开了枪。
枪声过后,老猎户哀嚎的倒在了地上,不知黄鼠狼使的什么妖法,老猎户用
了二十年的猎枪炸了膛,炸掉了老猎户半条手臂…
完事的黄鼠狼,从他闺女身上下来,扛上老猎户家的米袋子,大摇大摆的开
了院门而去…
这日子还得过,黄鼠狼却也照常来,家里的米面一天天的减少,黄鼠狼越来
越肥,老猎户拿着柴刀几次想抹了自个的脖子,看着泪汪汪的女儿儿子又舍不得。
娶刘寡妇也在也别惦记了。
这天夜里,老猎户忙迷迷糊糊起来撒尿,出了屋子看外面好大的月亮,打了
个寒颤,撒了尿,赶紧回屋,进屋躺下吓了一跳,多个人,借着油灯看清了,刘
寡妇!
她咋来了?这是忍不住,上山来找我了?老猎户睡意去了一半,跟着了魔似
的去摸刘寡妇的奶子,摸到手里有些纳闷,咋小了,以前没这么小,上山天冷冻
得?
老猎户来了兴致,没管那么多就翻身往刘寡妇身上压,手直接就去拉刘寡妇
的裤裆摸,找到那个缝,捏着自己的东西往里塞,怼了几下,找对了地方,腰往
前一挺,老猎户进了刘寡妇的身子,这么挤,老猎户感觉,兄弟好像被一团软肉
紧紧的攥着,这咋这么紧呢,比这之前紧多了。
老猎户少了条手臂,腰上的功夫可不减,提上一条腿,腰跟打摆子似的,那
玩意沽滋沽滋一个劲的往刘寡妇大腿根哪里的肉缝里捅,手一把捞过来奶子,又
抓又捏。
身下刘寡妇闷哼着,皱眉头,嘴里居然在喊着,爹爹…
老猎户干的舒服,心里嘀咕,这刘寡妇,平常看着还有些端庄,咋到了床上,
就这么浪呢,还叫我爹。
老猎户想着,浪吧,娘们浪点才够味,想着又去吸刘寡妇的舌头,这咋还躲
呢,不是刚才还叫我爹吗?【爹爹,醒醒爹!】这是自己丫头的声音,老猎户睁
大了眼看着身下的刘寡妇,样子在变,在模糊,在清晰,最后看清了……
一脸惊恐的脸,上面一脸泪花,嘴里呢喃的喊着爹爹…
是老猎户的闺女……
老猎户看见了蹲在窗台上,唧唧叫着黄皮子,知道自个是被这玩意拿了法了,
迷了神智,做了这天道不容的事,自个原来刚才做的一起都是和自己亲闺女,自
己上了自己闺女,还他妈高兴她喊自己爹!自己是真该死。
从闺女身上下来下炕,拿起灶台的砍刀就冲黄皮子去了,做了这样的事,活
是没法活了,老猎户是彻底疯了,不管不顾就往黄皮子脑袋上批。
肥的跟猪似的黄皮子却跟猴一样灵活,一下子串下了窗,扭头冲老猎户发出
呜呜的声音,还做了几个交配的动作,老猎户气炸了,挥着看到扑过去,黄皮子
那灵魂劲一溜烟走了。
猎户追不上畜生,只能回家抱着女儿哭。
找来被子心疼的把闺女好好包住,跟闺女说这是只有她爷俩知道。
黄皮子天性性劣,它肯定还回来。
老猎户想到这黄皮子不怕枪,怕这把柴刀,想起北村有个,胡家马仙弟子,
就上门去求事,想讨个治黄皮子的法,去了以后,说是要准备女人经血,泼黄皮
子,能破它妖法,再用这把砍刀能砍死。
这砍刀也是有名堂,是老猎户老辈人留下的,那年代老猎户祖上在山上当过
胡子,刀上留了人命,有了煞气,所以能破法。
老猎户也不知道黄皮子啥时候再来,就把要来的经血和刀藏在炕头上,过了
几天黄皮子果然来了,老猎户在烧饭,听见屋里有声音,急急忙忙的扔了烧火棍,
去屋里查看,一看,牙差点咬碎了,16岁的儿子光溜溜骑在女儿身上,那根棍抵
在闺女跨间来回耸动,不用说也知道儿子被拿了法了,儿子嘴里唧唧的叫着,掐
着女儿的脖子,干的那叫一个起劲。
老猎户三两步上前扯儿子,却扯不动,反而被一把推了个踉跄,儿子一把把
闺女抱起,当着老猎户的面,更卖力的抽插,还故意抱着闺女让老猎户看他俩插
在一起的地方,老猎户目眦欲裂,看到儿子的东西一次次大力的插进闺女的身体
里,几预发狂。
被拿了法的人力气大的很,老猎户想起北村的胡家弟子说,经血能破法,上
了炕头拿了经血就泼儿子,一泼之后,儿子尖叫两声后就趴下没了动静,就见房
梁上一个黄鼠狼身上冒着青烟从上面掉下来,跟被泼了硫酸似的。
猎户柴刀拿起,上去一刀,黄鼠狼的脑袋分了家。
过后,老猎户把黄鼠狼扒了皮,吊在房梁上,每天抽几鞭子。
然而好景不长,村子南头一家棺材铺闹妖了。
这天夜里,正睡着觉,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个声音「老头,借你棺材去收个人」,
等老猎户回了家看见儿子躺在炕上被开了膛,内脏都没了,女儿被挂在房梁上,
老猎户悲痛欲绝,拿着看到去了北村,找胡家弟子,要想办法报仇,胡家弟子告
诉老猎户说这事山上黄门的扛把子做的妖,你打死的是只小的,还有只老的。还
告诉老猎户,要对付老的,要去山西找一个叫吴焕章的风水先生,让他给相一块
风水宝地,把刀埋里面十八年后再挖出来就变成变成宝刀了,来多少黄皮子都能
杀了。
老猎户听了胡家弟子的话去了山西,凭着一股执念,硬是徒步走到了山西。
然而这吴焕章呢就是我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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