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lice Sinclair(原文)
2024年8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28580
作品简介:
杰拉德·斯通,一个普通人,被带到了数百万年前的过去,那里是真正的洛
夫克拉夫特式的诸神正在交战。
他生活在一个小镇上,是一名赏金猎人,抓捕逃跑的女奴并杀死奇怪的野兽。
他把辛苦赚来的钱花在了酒、骰子和美丽的女奴身上。
一天,一个陌生人来了;他是一群奴隶贩子的头目。他对杰拉德的剑术印象
深刻,于是邀请他加入他的奴隶远征队,前往人类领土和那些被邪恶、好战的生
物统治的边境地区。他们的目标是:救出被诸神俘虏的人类女性,把她们赤身裸
体、戴着锁链带回来,卖给人类主人。
巨大的赏金——和巨大的风险——在等待着他们。是什么样的傻瓜会急于从
克苏鲁自己的桌子上捡面包屑呢?杰拉德·斯通(Gerard Stone)就是一个这样
的傻瓜,他坚信旧日支配者只是凡人、外星生物。这些就是他的故事。
这是早期的地球,被第一批穿越时空到达那里的人类命名为Hyperborea。
这是一片充满古代遗迹、奇怪生物和残酷城市的土地。在这个世界里,HP L
ovecraft和Robert E.Howard笔下的恶魔之神是至高无上的,人类必须生活在他
们的阴影之下。
包含大量色情和露骨内容,仅供成熟观众阅读。所有角色年龄均为 18 岁以
上。
涵盖的主题包括:
-被奴役的奴隶女孩
-口交、男性统治
-性服从
-戈尔式奴隶制/约翰·诺曼的戈尔式奴隶制
- BDSM
-宇宙恐怖
-活人献祭
-暴力和战争画面
内容警告
这些书涵盖的主题包括但不限于:
D/s、女性性奴役、邪教、奴隶后宫、活人献祭、烙印、暴力和战争画面、配、
性屈服、阿尔法男性、训练和惩罚奴隶、男性情色文学、奴隶贸易、性奴役、鞭打、
打屁股、强迫屈服、可疑同意、奴隶繁殖、M/f、M/ff、M/fff、惩罚和羞辱、性屈
服、繁殖、挤奶、性羞辱。
本文作者为Alice Sinclair,为架空的仿戈尔Gor系列的奴隶制远古世界背景小说,
口味较重,英文原文共三部(第三部正在更新,尚未过半),此为在Google文档机
翻基础上,自行精翻的第一部第一章(机翻后当前总字数约100万,第一部共十章
约30万字)如有错译、语病和格式错乱还望见谅。
有意阅读原文或支持原作者可以自行在亚马逊、smashwords等网站购买(每
册约5-10刀)或在LibGen、Z- library等网站免费下载盗版。
因为尺度限制问题,部分不能在亚马逊出售,作者免费分享在其个人网站内
(https://www.alicesinclairfiction ... borean-books-series)
但需要注意不要随意传播原本内容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精翻需要消耗大量闲暇时间,而本版规定不能直接上传机翻小说,故而
我先将后续及其他几部个人比较喜欢的长篇小说的机翻版本放置在Mega云盘以供
获取,其中多有错译、语病和格式错乱。
以下为部分书单列表:
1.Female Recreational《女性、休闲》book1-5作者Badger Therese
(含插图,机翻版本)
2.The Debt Proxy《债务代理人》book1-6作者Badger Therese(机翻版
本,与《女性、休闲》为同一现代架空世界)
3.Hyperborean Age《北风时代》第一、二、三部作者Alice Sinclair(机翻版
本,架空的仿戈尔Gor 系列的奴隶制远古世界背景,口味较重)
因为尺度限制问题,部分不能在亚马逊出售,作者免费分享在里个人网站内
(https://www.alicesinclairfiction ... borean-books-series)
里面也有她的书籍背景和个人想法的文章。
4.Arena和Captive《角斗场》和《俘虏》作者SM Knights(英文原版及机
翻版本,此为较为久远的作品,没有找到出售的地方,外网朋友免费分享的,
口味偏BDSM,前者为古罗马背景,后者为西部背景)
5.MASTERY 《精通》作者 Erenisch (英文原版及机翻版本,含大量插图,
也是目前活跃的Fansadox漫画作者,警告不要传播他的原版,可能会影响他的获
利并带来麻烦,架空的现代奴隶制社会背景)
6.Maddy Pony《MADDY 成为小马女郎》book1-11作者Paul Blade(机翻版本,
架空的近代小马女孩世界背景,当然他还有不少其他的长篇系列,暂时就不多分
享了,个人还是最喜欢这本,口味也比较重)
7.Slave-of-the-Aristocracy《贵族奴隶》book 1-5作者Zashley Acharias
(机翻版本,架空的现代奴隶制社会背景,作者其他的作品不推荐,完全不
是一个风格,口味适中)
网盘链接:https://mega.nz/folder/UCUDHQIY#7UcPqUM8frnetu2DUPiE3w
第一部第一章小章节列表:
1.赏金
2.酒馆
3.扎娜
4.奴隶贩子林达尔
5.收集星星
1.赏金
我沿着土路走下去,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绑起来并扛在我的肩上。
这是 3亿年前的 Hyperborea (极北大陆)。当时正值石炭纪,植物(直到
最近)还是陆地上的主要生物。我呼吸很轻松;那时的氧气比例要高得多。它们
沿着小路生长,马尾蕨和蔓生植物争夺空间。苏铁和蕨类植物形成了茂密的灌木
丛,一个拿着铜砍刀的人花一整天开路,但最多也只能跋涉一英里。
小径右侧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蕨叶被推开,一只巨大的千足虫冲了出来。
它是一种节肢动物,体型几乎是我的两倍,身上覆盖着坚硬的几丁质甲片。它用
和我手臂一样长的触角嗅了嗅空气,然后穿过小径,重新进入灌木丛。空中,我
能听到巨型昆虫的嗡嗡声。天空被像小狗一样大的蜻蜓统治着。只要我不撞上一
群蜻蜓,我就安全了。
女奴坐立不安。她身材苗条,娇小玲珑,身高约 5英尺 5英寸。我用打结的
绳子绑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她年轻的皮肤光洁无瑕,带有温暖的古铜色地
中海色调。她长长的黑发直垂着,随着每一步摇曳。它在早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求求你,主人!」这位 18 岁的少女说的是 Hyperborean语言。她说得不
错,但带有浓重的安纳托利亚口音。这意味着她大约生活在公元前 12 ,000 年
左右的新石器时代。当时该地区的人们发展了农业并占据了主导地位。
「不要把我还给我的主人!我会成为你忠诚的奴隶,尽我所能为你服务!」
我笑了。
「我的主人会杀了我!」长着羽毛的蜥蜴在树上嘎嘎叫着。它们和我一样不
属于石炭纪。就像 Hyperborea 的许多东西一样,它们被移植到这里。「他会把
我献给他的黑暗之神,然后享用我的肉!」
「『约格』,」我抚摸着她的大腿说道。「他的神的名字是『约格』。你的
主人对你做什么是他的事。我和你的事快结束了。」
蕨类植物和苏铁突然停止了生长,我走进了一片空旷的小山谷。
一片长满齐膝高植物的缓坡尽头是一条狭窄而深邃的河流。河水呈黑色,底
部是墨黑色的淤泥。向东望去,黑色的河流穿过古老的花岗岩山丘。那里有几千
年甚至几万年前的遗迹。我们不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向西望去,河流消失在茂密的丛林和湿地中。在它们后面是一片灰蒙蒙的雾
墙。那是一道超过一百英尺高的永久云层,环绕着众神的宇宙战场。我看见上面
有几道闪电;地狱里平静的一天。
在我面前的山谷下方,河边建着一座小镇。一堵两层高的砂岩和泥墙围绕着
它;足以阻挡人类和更大、更危险的生物。墙内是用石头砌成的蜂巢形建筑。许
多建筑都有用干草做成的茅草屋顶(草是另一种从远古时代进口的外国材料)。
炊烟和锻炉的烟气在上方升起。
小镇与水的交汇处有一小片码头。长长的埃及式芦苇船停泊在码头边。我看
着赤裸上身的水手们展开一张大红帆。风很快将船帆吹满,船儿开始奋力前行。
甲板上摆放着装满植物油的陶罐、捆成捆的鱼干,以及关押裸体女奴的柳条笼。
我走到城门前。门开着,两名守卫站在外面,一脸无聊。他们手持用绷紧的
兽皮做成的盾牌,长矛的刀刃是黑色的铁。
他们戴着鱼头形状的青铜头盔。
他们的胸前纹着黑色的、形似鱼类的怪物轮廓。
「猎人回来了,」其中一个注意到了我,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捕获了猎
物。赞美大衮!」
「早上好,先生们。」我抚摸着女奴光滑、光洁的臀部。「虽然不是那么快,
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及时。」
大门两侧矗立着两倍于人高的黑色石像。它们是一个高大的类人生物,长臂
长爪,眼睛是由绿色的河石镶嵌。
它们周围的地面上摆放着人类的头骨。
守卫们挥手示意我过去,我进入了杜拉;这是一座崇拜鱼怪之神大衮的小镇。
是的,大衮。克苏鲁,赛特。这些并不是 20 世纪 20 年代和 30 年代作家
们虚构的恐怖故事。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而 Hyperborea 就是他们的战场。
就在四个月前,我跌跌撞撞地走出这片陌生的丛林,来到这个小镇,头晕目
眩,神志不清。一个叫斯卡的好心的铁器商人收留了我。靠着恶臭的肉汤和卧床
休息,我熬过了「运输病」。我以在斯卡的店里工作来回报他,先是生火,浇注
黄热的液态金属。然后,为女奴铸造项圈和锁链。最后,他让我试着把金属打成
刀刃。他教我铸剑,作为回报,我教他如何炼钢。
我来到一间用深色木头和石头建造的大棚子。棚子里传来锤击声。外面堆放
着一堆木柴。棚子旁边跪着一个高挑的黑发女奴,头发扎成马尾辫。她把木柴抱
在怀里,站着,使劲地干活。她只穿着一条破旧的灰色缠腰布,垂在膝盖之间。
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铁项圈。她的皮肤上满是汗水,上面有黑色的灰迹。她转
过身来,看见了我,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杰拉德主人!」她赶紧跪下,眼睛低垂着看向地面。
锤击声停止了。
从棚子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穿着铁匠围裙和厚厚的皮
护腕。他秃顶,黑色的胡须和胡子上系着石珠饰品。他看到我时笑了。
「是谁带着空话和空钱包走进门来?」他有着土生土长的 Hyperborean人的
粗犷、简洁的口音。
「我没有钱买你的垃圾,斯卡。」
「一个带着我最好的剑的人说出了伤人的话。难道伟大的大衮和克苏鲁反而
诅咒我忘恩负义吗?」
我们拥抱在一起。门口旁边有一个泥砖砌成的小基座。基座上安放着一尊丑
陋的骨雕大衮雕像。早上祭祀的血还在滴落——我怀疑那雕像是不是人类的骨头
做的。
「你没有错过任何祭祀,」他看着我的目光说道。「距离满月还有两天。」
「当然。我不会错过的!」我撒了谎。
「这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他从我的肩膀上审视着黑发女孩,手顺着她的大
腿往下摸。「也许我们应该打开一箱酒,让美女跪在我们面前,把这一天浪费掉,
让我们的鸡巴含在她们的嘴里?」
跪着的奴隶脸红了。可爱的奥拉是古代北欧人。她的族人是来自西伯利亚的
旧石器时代人,可追溯到公元前 24 ,000 年。他们猎杀猛犸象。然后众神猎杀
他们。
「我很乐意,但这只狗必须被送到赏金屋。她比大多数人都值钱。」
「她是谁的?」
「商人加拉曼的。」
「崇拜约格的人?」他摇摇头。「把她还给他太浪费了。到晚上之前,她会
被剥皮、刺穿,她的肉会被烤熟,骨头会被吃掉。」黑发奴隶尖叫起来,开始踢
打和扭动。
「现在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堵住她的嘴,好吗?」
斯卡咯咯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脏抹布。他把它塞在女孩的牙齿之间,
粗暴地绑在她脑后。她继续在塞口物中呜咽。「我已经把你留得够久了。去拿你
的钱吧,佣兵。」
我向他竖起了中指(他不明白)然后离开了。
***
沿着泥泞的小路在杜拉的建筑物之间穿行。我穿过一条阴暗的小巷。里面的
男人们蹲在一张桌子旁,掷着用人类关节骨做成的骰子。一个人欢呼雀跃,其他
人则发出呻吟声。
小孩子们尖叫着从我身边跑过;一个男孩从我腿上跳了过去,像我根本不在
场一样。一位老太太坐在门口的矮凳上,脸上布满皱纹,像揉成一团的纸团,朝
他们微笑。她正忙着给桶里的鱼去鳞。他们被砍下的、披着鳞片的头颅浮在水面
上。
我在路口旁边停下,一辆木车从我身边驶过,车轮吱吱作响。车子由一只体
型像小象一样大的爬行动物拉着,地面随着它的脚步震动。它停了一会儿,伸出
一条长长的紫色舌头,品尝着空气。旁边的一位农民咒骂了一声,打了它一拳。
车蜥蜴没有理会他,但最终又继续上路了。我不知道它是什么物种,也不知道它
来自哪个时代。
赏金屋是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用白漆砂岩建成。它的窗户像监狱牢房一样装
上了铁栅栏。外面站着两名警卫,他们手持圆盾,腰间佩剑。他们赤裸的胸膛上
布满了纹身和伤疤。我走近时,他们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先生们,」我点点头,「我来领赏金。」
他们让我进去了。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大厅。这里没有神龛或雕像:赏金屋在诸神之战中保持中
立。我进门时,左边是一块又大又长的木板。上面钉着纸莎草文稿。它们用低级
通用语和中级通用语潦草书写,但有些是用其他 Hyperborean语言书写的。一位
白发抄写员坐在木板旁边的一张小桌子旁。他把羽毛笔浸入一个装满黑色墨水的
小陶碗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在面前展开的羊皮纸上继续书写。
我走到黑板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一张,然后撕下黄色的、像莎草纸一样的纸。
老人抬头看着我,无论他希望我遭受什么不快,那双眼睛背后都隐藏着一个
秘密。然后他又回去写作了。
木板对面,一间房间被铁栅栏隔开,与监狱牢房没什么两样。栅栏后面放着
密封的酒桶、谷物袋,甚至还有家具。两名男子正在评估一堆粗切的宝石,并将
它们与纸莎草清单进行核对。角落里跪着一名身穿灰色缠腰布和胸巾的奴隶女孩。
她低头看着地面,脖子上系着一条沉重的铁链,链子一直延伸到墙上的铁环上。
「我们已经告诉过你们不要撕掉它们,但我们的话却没有被你们听进耳朵!」
笼子里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她的头发盘成发髻,面容严肃,每
个学童都会害怕。她旁边放着一个木箱。
「给你,」我隔着金属栅栏把纸莎草纸递给她。「商人加拉曼的逃亡奴隶。」
她仔细研究了纸莎草纸,目光来回扫视。然后她又读了一遍。我想她只是喜
欢让我等。这很公平;我几乎不是一个团队合作者。
「带她走吧,」她指着那两个男人说道。
两名男子打开沉重的笼门,走到我面前。当我把黑发女奴交到我手里时,她
又开始挣扎起来。我们的目光相遇,她用纯粹的仇恨目光看着我。他们迅速把她
带进屋里,让她趴在石头地上。那名严厉的女人把纸莎草纸递给其中一人,他开
始阅读。他向另一人点点头,后者迅速割断了奴隶脚踝上的绳子,强行分开了她
的双腿。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它们分开。
「15金币,」严肃的女人数着厚厚的、粗糙的硬币说道。她把硬币放在秤上,
确保它们保持平衡。「这比那样的女孩的价值高多了。」
「等等!」正在观察女孩臀部的男人举起一只手。「她不再是处女了。」
严肃的女人眯起了眼睛。
「斯通家族的杰拉德,你就不能把你的鸡巴从她的两腿之间挪开吗?」
「你看过那些腿了吗?给我15金。」
「她不再是处女了。尤格人加拉曼要求找回他的处女。」
「她确实已经回来了。合同上没有说她要以处女的身份回来。」
「你难道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毫无用处,毫无价值吗?他现在不能牺牲她了?
你认为他为什么愿意付出这么多来换回她?」
黑发女孩转过头看着我。
我向她眨了眨眼。
「好吧,这对他来说太糟糕了,」我耸耸肩。「那他就得再找一个处女了。
合同已按书面规定履行。请支付15金币。」
那个严肃的女人把硬币递给我。我把它们装进口袋然后离开了。
2.酒馆
我走向了酒馆。
那是一栋宽阔的两层建筑,背对着城门。建筑后面是一个小马厩,里面传来
大型动物的叫声,但不是很吵。酒馆前面挂着鲜红和黄色的彩带。从里面我听到
皮鼓的缓慢敲击声,芦笛声和金属的轻声交织在一起。门口上方是一条带喇叭形
头罩的青铜眼镜蛇;蛇神赛特。杜拉并不排斥宗教:没有一个贸易城镇是这样的。
这里的渔民崇拜大衮,但下游是赛特神信徒的定居点。
酒馆内部宽敞明亮,光线充足,空气清新。男人们盘腿坐在矮桌旁,桌上铺
着毛皮和芦苇席。桌子半圆形地围绕着吧台,吧台与后屋和厨房相连。我说的矮
桌是指:它们还不到我小腿的一半高。你不能把腿放在它们下面。它们是用来站
的。
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位正在跳舞的女奴。她们赤身裸体;酒馆里的舞者从不穿
衣服。
她们随着音乐缓慢地移动,铜脚镯随着每一步发出叮当声。
一位金发碧眼的姑娘和一位黑发姑娘在一张超大桌子上背对背地跳舞。她们
耳朵上戴着紫色的花朵。她们的大腿上纹着红色的蛇形纹身,象征着她们的塞特
教信仰(奴隶总是皈依主人的信仰)。她们的脚边摆放着酒壶和盛有水果、肉和
面包的盘子。如果任何一个女孩撞倒了什么东西,她们都会被鞭打。
桌子旁坐着五个男人。他们穿着粗布厚重的斗篷,这装扮更适合在野外旅行。
他们的武器放在身边:棍棒和剑。五个人中有四个人为舞者欢呼,举起了酒杯。
两个穿着毛皮缠腰布和胸巾的奴隶跪在他们旁边,脖子被锁在桌子上。一个奴隶
把酒倒进男人的酒杯里。另一个奴隶的头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晃来晃去,嘴唇紧贴
着他的阴茎。
第五个人只是小口小口地吸着酒,并拒绝再来一杯。他留着又长又厚的白胡
子,胡子上沾满了白花花的泡沫。他用深沉的眼神看着我,开始用一根长烟斗抽
着烟。
我走到远处墙边的一张空桌子旁,从那里可以看到入口。一位金发女奴走到
我面前,跪下,低着头,双腿并拢。她放下一只酒杯,主动倒了一杯红酒。
「主人您好,」她轻声说道。
我抓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是绿色的,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她
大腿上的纹身还在红肿。
「我不认识你。」
「我是新来的,主人。」她的口音是古老的北欧口音。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低
级通用语。
「扎娜今天跳舞吗?」
「是的,主人。」
「叫她过来,」我松开她的下巴。「她也会照顾我的。」 她鞠了一躬,很
快就消失了。
不久之后,一位娇小、苗条的东亚女孩向我的桌子走来。
「您好,主人!」她那双大大的棕色眼睛闪闪发光。她有一头又长又黑的闪
亮头发, 直直地垂到后腰。其他男人转过头来盯着她看,嫉妒地低声谈论着。
「我真为你心动,」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很高兴再次为你跳舞!」
这位东亚人踏上桌子,我欣赏着她匀称的脚踝。她的阴部和身体其他部位一
样光滑无毛。她和其他女孩一样戴着铜制的、会发出叮当声的脚镯。她的臀部挂
着一条用铜币制成的腰带。她的手臂上戴着铜护腕,脖子上戴着鳄鱼牙齿项链。
棕色的乳头上被穿环,挂着红色的泪珠形宝石。她的乳头随着她的移动而摆动,
引人注目。
「主人,我应该站着为您跳舞吗?」她踮起脚尖,伸了个懒腰,「还是您更
喜欢我跪着跳舞?」
「给我个惊喜。」
扎娜是「商」人,这是从公元 70 世纪偷来的「中国」后裔的统称。那是
「大撤退」的 5000 年后:气候变化使赤道和热带地区变成了灼热的簸箕。那里
的民族转入地下——或者灭绝了。他们释放了半智能的钻孔机来挖掘地下水。他
们在那里播种氧气粘液和食岩蠕虫——作为食物。他们的使命是为人类生存创造
栖息地,而不是为了舒适。
扎娜就来自其中一个居住地。每个商部落平均有一千人左右。他们经常互相
袭击;扎娜还是婴儿时就成了一次袭击的战利品。她一生只经历过奴隶制。对她
来说,任何其他情况都是不可想象的。
这对我来说很合适。
她蹲下,双膝抬起,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她开始随着节拍扭动臀部,丰满而
发达的乳房向前挺动。
「那么,」我开始说道,「亲爱的,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和往常一样,」她甩了甩脸上的头发,「早上我跳舞了。男人们都很高兴,
但没人付钱让我躺下。不过,有个人的手确实有力地打了我的屁股。」
「他付钱了吗?」我喝了一口酒。
「他觉得这不合适。今天巴拉吉女孩努拉打翻了一个杯子,」她露出残忍的
笑容说道。
我想知道她的竞争有多少是古老的民间记忆。在 23 世纪,大巴拉吉是整个
气候恶劣的印度次大陆地下的人工智能管理的巨型城市。100 亿人生活在贫民窟
中。大巴拉吉将继续与扎娜的祖先竞争,为喜马拉雅山下的矿产资源来回冲突。
这是人类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战争,就像人类讨厌蟑螂一样,沦为种族记忆。
「我们的主人确实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带到外面,而且怒不可遏。他让她重新
尝到了鞭打背部的滋味,然后把她吊在树上,」她朝窗户点点头。
透过玻璃,我看见一棵老树,枯死的树枝伸展开来。一个身材高挑、皮肤呈
巧克力色的印度女孩被吊在空中,手腕上戴着镣铐。努拉的头垂在胸前。
「这是很好的惩罚,」我说,「奴隶不应该这么粗心大意。」
听到那句话她的眼睛都瞪大了。
「如果我因此让您失望,乌鲁主人会从您嘴里得知我的耻辱吗?」她双膝跪
地,双肘支撑身体,胸部左右摇摆。
「哦,我会付钱给他,」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让他亲自管教你。」
扎娜低下头去。我喜欢和可爱的商女调情,但最好也提醒她有多微不足道。
这个时期有一句谚语是专门用来形容女奴的:「不比牛少,也不比牛多。」
「我还听到了一些消息。津达尔和库罗尔两座城市因河流贸易税问题而爆发
战争。有人看到深海生物在雾墙外很远的水域游动,有些船只也失踪了。我还听
到了杜布罗卡发生的事情的传言。」
「什么?」我被烤肉的后腿吸引了注意力,于是四个大个子奴隶把它放在一
个木制十字架上从厨房里抬出来。「杜布罗卡?那是在边境地区,对吧?」
「这里是杜拉,我们也靠近雾墙,」她坐在脚后跟上,双手从大腿向上抚摸,
托住乳房。
仿佛是为了强调她的话,西边远处传来一阵类似雷鸣的声音。其他顾客抬头
望去,然后面面相觑。声音没有持续,他们又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值得赞扬的是,奴隶舞者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受到打扰。
「没错,」我回答道,「但我们离它还很远。你听说了杜布罗卡的什么?」
「众神摧毁了它,」她像巴厘岛舞者一样挥舞着手臂。「一位旅行者就坐在
这张桌子旁,但三个小时前他分享了他与另一位旅行者的对话。所有住在杜布罗
卡的人都死了。」
「全部?」
「据说,每个男人、女人、孩子和奴隶都死了。地面被巨大的洞穴撕裂,洞
穴一直延伸到黑暗中。这是伊斯·伊兹达神的作品!」
我过去常常告诉人们,世界上没有神。只有来到地球在雾墙后面作战的宇宙
生物。毫不奇怪,这并没有动摇人们对他们神的信仰。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情
况恰恰相反。所以现在我闭嘴了。
是「诸神」把人类移植到这里。他们现在还在把人类带来;在晴朗的夜晚,
你可以看到这一切。缓慢的流星在它们身后流淌着火点。这些是「着陆兽」;宇
宙飞行器从它们狩猎的任何地方重新进入我们的宇宙。我乘坐一艘这样的生物飞
船抵达这里,它是从 21 世纪科罗拉多州的博尔德抢来的。
「伊斯伊兹达?」我问道。「听起来像是伊斯。我没听说过这个神。」
「不是伟大种族,」她回答道,摆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姿势。「虫神。祂居
住在世界的深处,生下祂蠕动的孩子。他们猎捕那些行走在地面世界的人,从洞
穴中袭击或食用信徒的祭品。」
「听起来真是太迷人了。你讲的故事很精彩。」
「我说的是实话!」她瞪大了眼睛,下巴都掉了下来。
「当然。」
我抓住她的腰,把她从桌子上拉下来。她倒在我腿上,大声呻吟了起来。我
把她拉到我身边,我的阴茎硬挺着,顶着她的骨盆。她咯咯笑着,双腿缠在我的
背上。
「我想知道谁更好,」我用手指揉捏她的臀部。「你,还是努拉。」
「主人撒谎,」她抬头看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胸口。「让努拉舔你的脚。我
会吮吸你的鸡巴。」
她开始舔我的胸部和脖子,并用她的乳房摩擦我。
「你!」我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我们都看了过去。
那里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他的光头上留有祭祀仪式上刻下的伤疤。他的脖
子上挂着一条木项链,上面挂着人骨碎片。他穿着一条亚麻裤和一件束腰外衣。
他身边放着一把铁弯刀。他旁边站着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穿着厚重的加固皮革
绑腿。他们手里也拿着弯刀。
他们三个人都看着我。
「你!」矮胖男人指着他说,「你骗了我!」
酒吧里一片寂静,甚至连音乐和跳舞的奴隶都停了下来。大桌子旁的四个喝
酒的旅客停了下来,盯着看。第五个旅客终于对某事感兴趣了。
「加拉曼,你这个混蛋!」另一张桌子边上站着一个半醉的男人,手里拿着
酒杯。「你怎么敢来这里——」
一名警卫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倒在桌子上。顾客们惊呼起来,跳舞的
奴隶们跑开,躲在吧台后面。
我把商女从我腿上推开,站了起来。她开始用手和膝盖爬开。我抓住她的脚
踝,她尖叫着被我拖回来。
「你哪儿也不许去,」我说,当那三个男人走近时,我抽出一根绳子,把她
的手腕绑在身后。
「待着。」我命令扎娜。
她坐下来,跪下,低着头。
「你玷污了我的处女,」加拉曼说,他的眼睛因愤怒而瞪得大大的。「你是
来自一个愚蠢的时代,还是故意侮辱伟大的约格神所尊敬的崇拜者?」
「我能说什么呢,加拉曼?」我耸耸肩。「这就是你不找律师时会发生的情
况。我会给你推荐一个,但他三亿年后才会出生。公平就是公平。如果你对此有
意见,可以找赏金屋来解决。但是,你已经试过了,不是吗?」
我看着那两名警卫。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从侧翼进攻我。
「你不需要她吗?」我继续说道,「好吧。我会帮你的。她轻轻松松值 10
金,我会把这笔钱给你。这可以说是我出色的客户服务。」
「不要试图向你的雇主强加指示!」其中一个警卫厉声说道。
我凝视着他。
「嘿,光膀子男人,你为什么不闭嘴?」
他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明白了。他咆哮着举起剑来攻击——我把酒泼
到他脸上,一拳打在对方下巴上。他踉踉跄跄地后退,惊呆了。我拔出剑,砍在
他肚子上。那人踉跄跄地后退,尖叫着,肠子从他体内流了出来,人群倒吸一口
凉气。
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咆哮,我立即旋转身子,用自己的剑挡住了另一个警卫的
剑。
「你这个不信教的败类!」守卫啐了一口。「今晚我要把你献祭,吃掉你的
肉!」
我一拳打在他的睾丸上。观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很低级
的举动。警卫弯下腰,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他举起剑对着我,但他当时分心了。
世上第一把钢剑(这个时代)直接刺穿了他的手。
警卫尖叫着抓住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他转身跑了出去,顾客们一边
抱怨,一边向他们吐口水。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加拉蒙德。「10金。」
「当然了!」他的声音颤抖着,「这个女孩10金卖给你!」
「不。该提议被撤销。你要付给酒保乌鲁 10 金币,让他把这具尸体带进他
的后厨,并请每个人喝一轮。明白了吗?」
他停下来凝视着。隔壁桌的某个人像一只困惑的狗一样歪着头。
「你看,把钱留下,然后出去吧。」
加拉曼把硬币扔下,然后用他那短腿的最快速度跑了出去。
我捡起了金币。
「请大家喝点酒!」
传来几声紧张的欢呼声。
「我说,」挥舞着我的剑,「大家喝点酒!」
这次还多了很多。
我走到柜台前,一个留着胡子和头发的黑发男人用一种表情复杂的眼神看着
我。
「不要误会,我的朋友杰拉德,但你不应该和一个如此骄傲、富有但地位如
此低下的人争吵。」
「骄傲?」我把金币放在柜台上。「你确定吗?」
侍从们端着新酒壶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大家才慢慢恢复了谈话。
「我的奴隶是杜拉最好最无耻的奴隶和最忠诚的妓女。我对通过她们那个入
口的每一只鸡巴的尺寸了如指掌。谢谢你的金币。」他把一枚金币递给我。
「这是干什么用的?我的护身符?」
「可悲的是,全镇没有护身符,你觉得那值多少钱?不,那是用来买尸体的,」
他指着垂死的守卫说。当四个仆役抓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抬到厨房时,他呻吟着。
我严厉地看着乌鲁。
「这不符合塞特人的作风!」他举起双手。「不过,肉晒干了磨碎了,拌进
奴隶餐里还是不错的。」
除了作为奖励的零食和残羹剩饭外,奴隶女孩大多吃「奴隶餐」。这是一种
由生山药和磨碎的昆虫或蠕虫混合而成的糊状食物。如果她们幸运的话,还会加
入一点鱼油。
除了约格教徒以外,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自由人都不会吃人肉。
我看向房间的另一边。扎娜仍然跪在我的桌子旁,低着头。
我把金币推回给乌鲁。
「我会得到她。」
「和她过夜的价值远低于这个数字,但如果你强迫支付我金币,我也不会侮
辱你的慷慨,」他接过金币。
我感觉身上的金袋很重。
「如果你把她卖给我,我就给你15金。」
他摇摇头:「我们之前已经谈过这个问题了。」
「我会再问的。商族女奴,我出15金。」
「我不卖。」
「你不能责怪我的尝试。」我走回我的桌子。
3.扎娜
当我走近时,她抬起了头,这位二十岁的美女对我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我为您担心,主人!」
「那些人不算什么;我曾经是 Facebook 群组管理员。现在站起来。」
她站了起来。我用手臂搂住她的脖子,强迫她弯下腰 90 度。
「过来。」我这样领着她,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臀部上。
我带她上了二楼。这里有一排房间,门都是厚重的木门。从一间房间传来肉
体拍打肉体的声音和一个女孩的呻吟声。我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用口袋里的钥
匙打开了门。
里面就是我过去一个月的家。房间很大,干净整洁。一侧是木制武器架。上
面放着一根狼牙棒、另一把剑和一支看上去很残忍的带缺口的钢矛。上面靠着一
把短弓,而我却用不上。
另一边是一张木桌,上面墙上钉着几张羊皮纸地图。没有一张地图很清晰,
其中一张是我亲手画的。据我所知,我们靠近一座山脉,这座山脉是任何穿越杜
拉的人所见过的最远的山脉。在那座山脉里,旧日支配者与远古者交战。
角落里堆放着一堆8 英寸高的动物毛皮。角落的墙上固定着几个铁环。
我把扎娜放在毛皮上。她迅速跪起身,环顾四周。她低下头闻着毛皮。
「我能闻到努拉的味道!」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对面。
「她闻起来有香花的味道,你也是。」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臭味,在香水味之下,」商女辩解道。
我摇摇头。这种随意的种族歧视是那个时代的通病。
「她真是个好女人,」我脱下靴子。「看到一个高个子、脖子修长、双手双
膝着地的女孩真是太好了。」
「舔脚是她的天性,」扎娜甩了甩她的头发。
「哦,是的,」我伸手抓住她柔软、匀称的脚。我把铜脚镯拧下来。「它也
在你的脚上。」她用卑微的眼神看着我。
「我今天想买下你。」
「买下我,主人?」她的背变得僵硬,眼睛闪闪发光。
「乌鲁没有同意。这次没有。」
「主人以前向我提出过邀约吗?」她似乎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
「很多次。」我拿走了她的鳄鱼牙项链。
「主人对努拉提出报价了吗?」
「不,不是努拉。我永远也买不起她。」我开玩笑地说。
扎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撅起了嘴。
我解开她的手,脱下铜护腕。然后,我抓住她的一只乳房,取下她的乳头穿
环。
「主人脱光了我的衣服!」已经赤身裸体的奴隶说道。
「是的,你的身体现在完全赤裸了,」我抓住她的下巴,抚摸着它。她用大
大的棕色眼睛看着我。「这让你不舒服吗,奴隶?」
「是的!在你面前,我就像一头牲畜!一个廉价的、带项圈的女孩!」
「就像努拉那样?」
「是的!」
我怀疑男人很少会在利用她之前花时间去掉她的小饰品。在今天之前,我肯
定没有这样做过。
「如果您愿意的话,」她谨慎地说道,「我可以至少戴上我的项链吗,主人?」
「不。」
这句话对她来说就像是一记耳光。
「当然,主人。」她低下了头。
我趴在她身上,把她推倒在地。
「不要感到尴尬或害羞,」我把手放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胸部。「你的身
体很美,应该这样欣赏。你应该以这种方式展示。不加装饰。」
她用手肘撑起身子。
「像野兽一样?像被抓后扔进奴隶坑的女孩一样?」
我脱掉衣服,趴在她身上。她柔软年轻的身体是最可爱的床垫。
「你以为我想买下你,让你在酒馆里跳舞吗?或者把你送到寺庙,让你浑身
涂满灰烬符号和彩绘?」
我抓住她的手腕并将其夹在她头顶的毛皮中。
「是的,主人?」
我笑着舔了舔她的脸。「真是个傲慢的小荡妇!不,」我咬了咬她的脸颊。
「你是牲畜,人们不会给牲畜穿衣服。你什么都不该穿,只应该在脖子上戴一个
项圈,再把铐子戴上,这样可以包住你的手腕和漂亮的小脚踝。」
我坐在她身上,膝盖压在她的腋窝上。我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喉咙。我朝她脸
上吐了口唾沫。她皱了皱眉,把头扭向一边。我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头转向
我。我又吐了口唾沫。唾液顺着她的脸颊流进她的耳朵里。
「可爱的小婊子!我会让你背着我的重物穿过丛林,用力地背着它。当你慢
下来的时候,我会鞭打你的腿和屁股。」我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大腿。「你愿意吗?」
「是的,主人!」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现在她眼里雾气弥漫。她的舌头伸出
来,舔掉了脸颊上的唾液。
我又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这是向奴隶女孩表明你统治地位的好方法。训练
有素的服从和原始的服从之间有很大区别。正是因为能够让像扎娜这样的美女产
生原始的服从,我才爱上了这个世界。
「我会带你远离这个地方。去一个神与人的战争无法找到我们的地方。在那
里,你会每天早上用你的嘴含住我的阴茎叫醒我。」
「我很乐意,主人,」她在我身下愉快地扭动着。
我伸手到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根长长的皮鞭。我把它拉出来,让它展开,
鞭尾拖在地板上。她的眼睛突然睁开,就像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这不是玩具鞭,」我说道,拉了一下皮鞭,向她展示它有多硬。「你知道
这是什么吗?」她点点头。
「说吧,奴隶。」
「训练鞭,主人,」她将膝盖拉到胸部以保护自己。
玩具鞭很短,由许多柔软的皮革连枷制成。大多数男人用来鞭打女奴的鞭子,
无论是出于惩罚还是取乐,都是玩具鞭。训练鞭则截然不同。它们更大、更重,
如果使用得当,会非常痛苦。
如果使用不当,训练鞭很容易就会剥掉女奴背上的皮。
「你最后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
「在奴隶营里,主人。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那你训练得好吗?」我举起手中的鞭子。
「是的,主人。」她用力地点头。
「不,还不够好。」
她突然害怕地呻吟起来,并向后躲开了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伸手从麻袋里掏出一个粗糙的铁项圈。「我会把
它套在你的脖子上,但你会反抗我。你会像被 Hyperborean奴隶贩子用套索套住
你的腰那天一样反抗我。如果我觉得你反抗得不够努力,那么我会用这根鞭子抽
你。真正的鞭子。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感觉吗?」
一旦被训练鞭打过,奴隶就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情了。这就是训练鞭的意义
所在。顺从的奴役比刺痛要好。
当然,情况比这更复杂;奴隶营的整个经历——奴隶经常被杀——是女孩永
远不想重复的。她们把这和训练鞭联系起来。
「是的,主人。」她点头。
我站起身,把鞭子放到一边。
「站起来。」我命令道。我用力打开铁项圈,它啪的一声裂成了两半。
奴隶女孩站在那里,像鹿盯着猎人一样盯着我看。
我走上前去。
她猛地向后退去,疯狂地四处张望。她抓起一个金属烧瓶,朝我扔过来。接
着又扔了一个陶罐。我躲开了,陶罐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我冲上前去,掐住了她的喉咙。她尖叫起来,举起双手挡住我。女孩踉踉跄
跄,倒在身后的毛皮里。当我扑倒在她身上时,她的小脚踢着我的胸部。
扎娜的脸撞在我胸口,她踢着我的身下,差点把我的睾丸打碎(我确实命令
她反抗)。我按住她的胳膊,但她挣脱了,翻了个身,她丰满的臀部压在我的阴
茎上,试图爬开。
「啊!」当我抓住她那长长的黑发时,奴隶大叫起来。我猛地把她的头往后
拉,她伸长脖子,咬紧牙关,痛苦不已。我像摔跤手一样把她锁在头上,把她压
在毛皮里。她呻吟着,脸被压低了。她试图反抗,但我更重的体重把她牢牢地压
在原地。
我用一只手抓住铁项圈。项圈很厚,锁紧装置简单。这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粗
犷设计,地球上大多数人类女性都戴这种项圈。我强迫她抬起头,把铁圈塞进她
的喉咙下面。
「我服从了!请不要鞭打我!」她呻吟道。
我把铁压在她的皮肤上,用双手将两半强行合上。装置发出响亮的咔嗒声;
不仅需要钥匙,还需要强有力的手才能将其打开。有些主人会让锁定装置生锈。
这样,即使奴隶逃跑了,她也无法取下项圈。
我把她翻到仰面。她坐起来,向后退去,抬起膝盖,紧紧抱住腿。她的表情
很受伤,很不信任。她看到了我隐藏起来的一面。
「我很失望,」我撒谎道。「你的抵抗力很差。」
「不!」她怒目而视,握紧小拳头。
我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拽到我身边,然后(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她白皙
的脸颊变得通红。
「主人!我抗拒了——」
我又打了她一巴掌。
将奴隶摔倒在地,给她戴上项圈和手铐,这很刺激。然而,真正的价值在于
施加身体上的支配。制服奴隶可以很快让她知道自己的地位。
我从袋子里拿出一副沉重的手铐。我猛地把她的手腕拉到她面前,然后铐住
它们。然后,我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绳子。我把它牢牢地绑在手铐链的中间。
一个铁环固定在天花板上,就在睡觉的皮毛的正上方。
「不,」她摇摇头。「不,主人,求你了!」
我抓住绳子的一端,把它从环里扔了上去。绳子掉下来时我接住了它。
「别打我!」
我猛拉绳子时,她大叫起来。她的手腕猛地举过头顶,她被猛地拉起,直到
她踮起脚尖。我把绳子的一端绑在支撑物上,拿起鞭子。
「我听您的,主人!我服从您!」
我把她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
我拿起鞭子,伸手向后,抽在她的背上。
她痛苦地嚎叫着,被击倒在地。她向后摆动,试图踮起脚尖站起来。她再次
嚎叫,被第二次击倒在地。她开始哭泣。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四个月里,我发现训练鞭是最有效的。
在这种制度下,女奴会更加恐惧,但她们很少需要管教,而且更加温顺。
我在 3分钟内抽了她 10 下。我每次抽打的时间都不固定,这样她就没法做
好心理准备。抽完后,她的背部、臀部和腿部都出现了明显的红印。不过,没有
一个地方会淤青。
我解开绳子,把她从圈里拉出来。她倒在毛皮上,不再哭了。
她脸上露出一副阴沉而茫然的表情。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把她手腕上的镣铐取下来扔到一边。接着,我从袋子里拿出一条又长又重
的链子,把它固定在睡袋旁边靠墙的环上。我把另一端系在她的项圈上。这把她
的头拉得更低了,链子在地上叮当作响。
我把脚放在了她面前。
「舔它吧,奴隶。」
「是的,主人。」
她用双手抓住我的脚,把头发拂到肩后,用嘴唇贴住我的脚。她闭上眼睛,
亲吻和舔舐着我的脚。她的舌头在我的脚趾间舔舐,在我的脚上上下移动,最后
停在脚踝处。
「睁开你的眼睛,奴隶。看看你在做什么。」
「是的,主人。」她服从了。
我享受着她嘴唇和舌头的触感。我也把另一只脚向前伸,她把注意力转移到
了它身上。然后我朝脚边的地板上吐了口唾沫。
「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一言不发地舔掉了地板上我的唾液。我又踢了踢她的脸。她转过身来,也
舔掉了我的唾液。
「我告诉过你,你会好好舔男人的脚。不是吗?」
「是的,主人。」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跪下。她的身体动起来就像软黄油一样。
她看着我勃起的阴茎;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抬头看着我。
「进行『晨莲花』练习,」我指导道。
「是的,主人。」
两种最受欢迎的性奴艺术是蛇和莲花。莲花非常慷慨,是关于温柔、温和、
极其卑鄙的性爱。它诱使奴隶爱上他们的主人;顺从地表现,并享受性无耻!它
还诱使主人对他们的奴隶更温柔。这反过来又积极地强化了女性的奴性行为。
扎娜双膝张开,紧紧抓住我的大腿。她脚尖绷直,双脚平放在地板上。这是
晨莲;她的身体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然后,她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阴茎。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它,她的嘴唇紧紧地
包裹着阴茎。她开始前后摇头,项圈上的链子叮当作响。
『晨莲花』是一种简单的性爱舞蹈,具有自我表达的空间。因此,心不在焉
的表演显然是糟糕的。这使得它可用于训练新奴隶或征服新买的奴隶。
扎娜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她的头移动得相当缓慢。缓慢的动作是顺从的;它
延长了女孩的体验,让她真正思考嘴里的东西(以及为什么)。直接的目光接触
是莲花的关键;它让女孩产生了一种崇拜的感觉。
经过八次漫长的抽插后,她把头往后仰。她抓住我的阴茎,用嘴唇摩擦着阴
茎,就像吹笛子的音乐家一样。她把我的阴茎压在她的脸颊上,摩擦着它。她的
脸颊柔软而温暖。
她重复了八下,然后揉了揉另一边的脸颊。
接下来,她吮吸了十次,然后胡乱地拔了出来;浓浓的精液从我的阴茎流到
她的嘴唇。她仰起头,闭上眼睛,让精液滴落并粘在她的下巴和喉咙上。
然后,她的手开始工作。一只手把我的阴茎向上推,抵住我的腹部。另一只
手握住我的睾丸。她弯下腰,仰起头看着我。她把一个睾丸含进嘴里;她的舌头
抚摸着它。然后她吐了出来,又把第二个吞了进去。
我抑制住过早结束她舞蹈的冲动。
接下来她又抽插了十下,但这一次,她用双手握住我的睾丸。她抚摸着我松
弛的皮肤。她把龟头抽出来,大量精液和唾液混合在她的嘴唇和下巴上闪闪发光。
她撅起嘴唇,含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挤出液体。然后,她将液体吐在张开的
手中。她将液体涂抹在脖子、下巴和乳房上。
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但我已无法再忍受了。
我把她的头推回我的阴茎上。几次快速的抽插之后,我把她的头固定在原处,
同时射精。她一动不动,接受着。当我放手时,她慢慢地把头往后拉,张开嘴让
我看。嘴里满是白色的精液。
舞蹈结束了。
「别吞下去。」我伸手去拿钥匙,解开了她的铁项圈。我用力打开,然后把
钥匙扔了下去。
「吐出来。」我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唇。
她吐出了我的精液,小心翼翼地把它全部射进去。有些滴在我的手指间,溅
在她的大腿和地板上。
我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发拢起来,往上拉。她露出脖子,将手掌放在膝盖上,
等待着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把精液抹在她的喉咙周围,留下一圈又厚又亮的痕迹。我把滴落的精液舀
起来,重新抹在她喉咙上。精液开始变干,变得黏糊糊的。
这叫做种子项圈。男人将跪着的奴隶固定在原地,等待种子干燥。体验的一
部分是女孩就跪在主人的脚下。两人都不说话。她感觉到干燥的种子在喉咙周围
变凉。
此后,他可能会重新给她戴上铁项圈。
「你的大腿上有一些,」我最后说道。那里的精液已经干了。
我放开她的头发,蹲在她面前。我把她的手移开,挠了挠干枯的种子。它一
小片一小片地剥落下来。
「张开嘴。」
她听话了。我把薄片放进去。
「吃吧。」
我看见她吞咽的时候喉咙上下摆动。
我把剩下的精液剥下来喂给她。然后我把她的头压下去;她舔着地板上干涸
的精液,直到精液消失。
我盘腿而坐。她蹲下,把头靠在我的腿上,抬头看着我。
「主人,」她的眼睛闪闪发光,「我可以吃种子领吗?」
「是的,」我抚摸着她的臀部。「我会看着的。」
她剥下种子圈。她一边吃着薄片,一边夸张地仰起头。她仅凭指尖的感觉,
就找到并吃掉了所有薄片。
我把她拉到我的膝盖上,仔细观察她的脖子,并将她的头往后推。
「如果我发现的话,我就会鞭打你。」我警告道。
但什么也没有;她是经过莲花训练的。莲花奴隶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人。他
们是给予者、养育者,渴望给予爱。
然而,对于这些动物的主人来说,它们不过是牲畜而已。
「非常好,奴隶。」
「谢谢师父!」她的笑容如日出般灿烂。
当我把她腹部朝下推到毛皮上时,她尖叫起来。
我爬到她身上,把她压住。我把她的膝盖分开,抓住她的手腕。「主人!哦,
哦,主人!」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惊得目瞪口呆。
我开始猛击奴隶。
当我插入她时,她呻吟着,随着每次插入,她的整个身体都向前摇晃。她抬
起头时,头发甩动着。我把头压在毛皮上,她尖叫着,头被推向一边。
「小贱人!你应该是我的!」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开始喘息。最后,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尖叫起
来,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她整个身体都放松了:她在我身下变成了温暖的黄油。
我射在了她体内。射完后,我躺在她身旁的毛皮大衣里。她把头靠在我的胸
口,蜷缩着身子。我拿起沉重的链子项圈,将它重新套在她的喉咙上。然后,我
把她拉到我身上。
「谢谢您,主人,」她双手交叉放在我的胸前,下巴靠在手上。「被您拥有
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是的,」我捧着她的臀部,抚摸着它。「你不应该为很多男人跳舞。你应
该只属于一个人。」
「是的,主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乌鲁是塞特人;你的身高还不够,不能被关在他的后宫
里。」
如上所述,另一种流行的性爱艺术是蛇舞。蛇舞极具诱惑力,弯曲的风格专
注于诱惑。如果奴隶身高 5英尺 8英寸(大约相当于时装模特的身高),她通常
会接受蛇舞训练。一个好的蛇舞者可以在笼子里扭动身体,从房间的另一边吸引
男人的注意力。蛇舞表演大多是弯曲的性爱舞蹈,通常是女孩的背部或腹部。
蛇舞者通常是妓院女孩、寺庙舞者和祭品。
有一次,在下班后喝了一整夜酒之后,乌鲁让我进入了他的后宫。他把两个
高挑、赤裸的女孩关在笼子里。一个是金发碧眼的古代北欧混血儿,来自西伯利
亚大草原,脸庞就像是时尚杂志上的模特。另一个是来自 11 世纪撒哈拉以南的
非洲人,伟大的津巴布韦,她本可以成为国王的妃子。乌鲁在她们的大腿上烙上
了蛇形图案。她们的阴唇上穿孔,并戴上青铜环。她们的喉咙上戴着形似盘绕的
蛇的青铜项圈。她们画着深色眼线,涂着黑色口红。
「你喜欢我的宠物吗? 」他问我。
「当然。它们真是令人惊叹 ??。」
「敏卡已经准备好为赛特的荣耀而繁殖了,」他把手伸进笼子,抚摸着金发
女郎的腿。我记得她弯下腰吮吸他的手指。「你能为我播种吗?」
蓝眼睛的美女猛地抬起头,张大了嘴巴盯着他。
然后她盯着我。
「这是你的后宫!你确定吗?」
「当然!我们是好朋友,斯通家族的杰拉德。让她繁殖吧。」
然后他拉开房间后面的一块窗帘。窗帘后面是一个小房间,四周都是窗帘。
房间后面,面对着我们,是一尊 9英尺高的眼镜蛇木制雕像。它的头盖呈喇叭状,
毒牙是用象牙做成的。雕像被漆成了黑色。它的眼睛是用抛光的白色河石做成的。
赛特神像的两边是黄铜香炉。神像前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木制祭坛,四个角上
都系着金属环。「赛特等待你的贡品,杰拉德斯通(Gerard Stone)。」
我打开笼子,抓住愤怒的金发女郎的脚踝,把她拖了出来。然后我们把她拖
到祭坛上,让她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当我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环上时,我
注意到木头上有一块深色污渍。
「那是血吗? 」我问道。「你在这里和处女做爱了吗?」
「没有。还有两个女孩,但我牺牲了她们 .」
或许扎娜不在他的后宫是件好事。
「我希望被你拥有,杰拉德主人,」扎娜抚摸着我的脸。「谢谢你告诉我那
会是什么样的。我会记住的,主人。」
我抚摸着她的头和背,直到她睡着。
我也会记住的。
4.奴隶贩子林达尔
傍晚时分,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坐在桌前,翻看我新拿到的一张地图。地图上标示着黑河的支流;杜拉位
于一条较小的支流上。我望向迷雾;上面有一张克苏鲁的草图,其他的就不多了。
对于一个很少有人敢进入的地方,我们都是从里面取水的。因此,情况不可能那
么糟糕。为什么没有人绘制它呢?可能只是愚蠢的恐惧和迷信。
扎娜已开始打扫房间。通常乌鲁会在晚上派一个奴隶来打扫房间——当然还
有我的其他「需要」——但让扎娜做些真正的家务活也不错。她跪在我脚边,用
刷子擦洗地板。她的脖子还戴在沉重的项圈里。让她感受到大多数其他奴隶的感
受是件好事。
我抬头看着敲门声。它不像奴隶的敲门声那样胆怯。
「我应该回答吗?」扎娜停下来看着我。
「不用。」我站起来亲自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之前坐在大桌子旁边的那群旅客中年纪较大的第五位旅客。
「您好,佣兵,」他开口道。他的声音坚定不移。「我是林达,一个奴隶贩
子。」
我可以向您提出共同获利的建议吗?」
「嗨,林达。那得看情况。这会很危险吗?」
「是的,有点。」
「那就进来吧。」
扎娜迅速消失在角落里,跪下,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除非必要,奴隶
是隐形的。
当我把林达拉到椅子上时,他研究着墙上的地图。
「所有这些,」他坐到座位上,「都对我们不应该涉足的地方感兴趣。」
「可能不安全, 」我坐下道。「人们已经越过了雾墙。」
「他们已经进入了那里。没人知道最鲁莽的冒险会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也许他们太喜欢那里了,所以就没再回来。」
男人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摇了摇头。
「我并不恳求你和我一起进行注定失败但无疑会是奇妙的探索,而是希望你
进行毫无目的的——但事实证明这是有利可图的。你去过红水吗?」
「我没有,先生,」我对扎娜打了个响指,「奴隶,酒。」
商族女奴立即站了起来。她从架子上取下一壶酒,倒了两杯。她递给我们一
人一杯;我们没看她就接了下去。然后,她坐回角落,手里拿着酒壶,随时准备
着。
「红水只是黑河的一条支流。它位于东边,乘船要六天才能到达。那里没有
城镇;土壤被红粘土诅咒了,」他举起斗篷,向我展示了它粘着尘土的末端。
「诚实的农民或受鞭打的女孩几乎无法在那里带来丰收。周围都是荒野;长着角
和爪子的野兽。夜晚可以听到修格斯的求偶声。荒地延伸到巨人的眼睛看不到的
地方。但是,」他笑了,「那是登陆兽到达的地方。」
我立刻坐了起来。
「登陆兽?抱歉,我不认为你是那种奴隶贩子。」
「请问,您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不是一个年纪太大、太虚弱,无法
在众神的眼皮底下狩猎的人?」
「是的,你懂。」
他笑道。「事实上,我懂,但我仍领导我们的探险队。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
因,寻找可以委托工作的更年轻、更强壮的男人。」
「我没有看到赏金屋里有任何关于奴隶营地工作的招聘信息。」
「抓捕奴隶是一项漫长而乏味的工作。虽然这很有趣,但许多人必须聚在一
起,连续数周长时间、有纪律地工作。赏金猎人和佣兵很少能胜任这样的任务。
然而,由于靠近雾墙,奴隶营地总是处于危险之中。像你这样的人在危险面前表
现出色。」
「为什么是我?河流上下游有这么多佣兵。」
「你放过了那个想对你造成严重伤害的人。」
「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我喝了一口酒。
「看到了吗?这种判断力在你们这个行业中是罕见的。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的
判断力,而不是你的剑术——尽管这也不算微不足道。」
他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
「我们的先知已经预见到,几天后,一头登陆兽将会抵达我们之前扎营过的
红河地区。我们团队的大部分成员已经前往那里,翻新了我们的旧营地。我和我
的伙伴们在镇上停下来收集所需的物资。我们将在红水工作到新月到来。加入我
们,好好服务,你将以黄金和奴隶的形式带回家一部分利润。这些条件符合你的
要求吗,斯通家族的杰拉德?」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天一亮。」他站起身来。「那我们在码头见。」
***
晚上我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准备出发。我让惊讶(也有些恼火)的扎娜带着给
乌鲁的纸条和我回来前的房租预付款走了。我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擦亮了我的
武器。
登陆兽!我很好奇我们是否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它们。它们大多数坠落在守卫
战场的雾墙外。着陆兽进入大气层后开始解体,脱落了所谓的「卵」。这些卵在
夜空中看起来像是它们身后闪烁的灯光。
(大多数)蛋内冬眠着人类俘虏。大约一半的蛋在大气层中燃烧殆尽,或飞
过大气层后消失在海中。另一半在重返大气层后幸存下来,散落在广阔的着陆区。
我曾在一个这样的蛋内幸存下来,降落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很幸运:我是个男人。男人是非常不常见的货物,尽管有人说,在遥远的
过去,男人和女人是平均混合的。因此,我们被视为好运符或某位神灵的恩惠标
志。如果我是个女人——好吧。我即将亲自了解在雾墙这一边醒来的女人会发生
什么。一个奴隶营!
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于是出去散步。许多人还在外面,主要是商人和狂欢者。
这是一个繁荣的定居点;距离危险较远,但贸易条件优越。我想知道林达尔是否
会让我们在一切结束后回到这里。
我听到一个男人喊道:「他现在在街上行走,就像一个流浪汉,口袋里没有
金子,只有铅一样的重量。」
那是斯卡;我当时正在路过他的金属制品厂。
「回家睡吧老头子。你不能生病,抗生素还没发明呢。」
「要是我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但我听说你要出
去探险,就想送你一件小礼物。」
「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感动不已。「您没必要这么做。」
「胡说。」他向我招手。
他拿起一个东西,长度大约和我手肘到手腕的长度差不多。它被一块软皮包
裹着。我把它展开:里面是一根细长的铁条,末端呈字母「X 」的形状。然而,
上面叠加了一个蛇形图案;这是高级通用语中「G 」的字母。
「你现在是个奴隶贩子了,但是没有烙铁的奴隶贩子又算什么呢?那些看到
你用烙铁烙的女孩的人就会知道,是你,斯通家族的杰拉德,教她们跪下。」
「斯卡,非常感谢你。你真是太客气了。」我把烙印转来转去,在从他的铁
匠铺入口散发出的火光中看着它。奴隶女孩的大腿上烙上「X 」图案是很普遍的。
然而,这种图案的风格有所不同,以表示特定奴隶主或奴隶营的个人工作。
「这没什么,毕竟,你可能用得太差,只显示『X 』。这就是我这样设计它
的原因,以隐藏你的手可能太容易克服的笨拙。」
「除非我把它放进火里后它就会散架。」我把它重新包好并夹在腋下。
「你去过红河地区吗,斯卡?」
「我必须承认没有,」那人摇了摇头。「奴隶营地在边境之地深处,大多数
理智的人都不敢涉足。他们走得越远,收获就越大——风险也越大。你会看到旧
营地的废墟,不是被时间摧毁的,而是被众神的仆人摧毁的。」
「我手上的地图显示红河和雾墙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去那里,我可以测试一
下它们的准确性,然后自己添加一些细节。」
「愚蠢的人,避开雾墙是有原因的。有人说,雾墙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看
不到雾墙对面发生的一切。看到诸神的意图和恐怖,我们的心神都会碎掉。」
「没有神,斯卡。只有我们无法理解的生物,人们需要停止崇拜和献祭。尤
其是活人献祭。」
「我不会再被卷入这种亵渎神明的行为了,」他朝我摇了摇手指,转身回到
工作室。「来喝一杯吧,朋友。因为明天,你会像躲在墙里的老鼠一样,冲出去
偷更伟大存在桌上掉下来的面包屑。」
5.收集星星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消失在地平线上。它身后留下一道道火花,闪闪发光,
然后慢慢消散。
「又有一枚炸弹落下来了,」杜齐尔说道。「这枚炸弹将直接落在战场上。」
「凭我们的运气,」埃顿阴沉地说道,「我们会被派去检查,以防万一。」
我们四个人骑在马上,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前行。纯净的夜空中繁星点点,相
互推挤着,争相腾出空间。难怪 Hyperborea 的人类认为自己是神灵。我从来没
有费心去了解 21 世纪天空中星星的位置,但在这里,这种知识关乎生死。水手
和商队利用星星在太空中航行。大祭司利用星星来预测未来。
在我们身后,拉车蜥蜴咕哝着,放了个响屁。它的肩高与站立的人一样高,
用大象形状的脚穿过蕨类植物。它拉的不是车。相反,它背上挂着绳子,绳子绑
在粗糙的木笼上,笼子在它的侧面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每个笼子都是一个立方
体,边长 3英尺。
我们没有带火把:我们不想让猎物或可能捕食我们的猎物暴露我们的行踪。
这不是安全的土地,是人类和神灵领地之间的无人区。我们的马小心翼翼地穿过
蕨类植物,四处寻找稳定的立足点。我们没有催促它们:这些狩猎之夜已经成为
例行公事。
「就在那儿!」杜齐尔说。「也许这会是我们今晚最大的收获,而林达尔会
奖励我们!」
「哈!或者我们会发现爬行动物寄生在它们身上,并且吃掉了它们的眼睛!」
埃顿说道。这个男人是幽默的化身。
和我并驾齐驱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秃顶、憔悴的男人,他看上去很像吸血鬼。
他只是向杜齐尔点点头,然后继续前行。这就是福格瑞姆,一个话最少的人。他
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人——或者说最愚蠢的人。
我们四个人组成了「奴隶贩子的爪子」;这是奴隶贩子抓捕俘虏的最小「战
地单位」。我们的马匹可以让我们追捕到任何我们找到的人。我们有拉车蜥蜴来
带回我们的战利品。大多数在被运送到 Hyperborea 后幸存下来的女性都被像我
们这样的团队奴役了。
我们靠近那道光,发现它变成了一堆篝火。周围挖了一条宽阔的沟渠,围成
一圈。我们越来越近,听到里面传来呻吟声。
「看到了吗?」伊顿吐了口唾沫。「我告诉过你,一些肮脏的恐怖分子会比
我们先到达我们的庄稼地。」
「只有你会接受来自诸神的礼物,并且想知道是否有更好的东西被给予别人。」
杜齐尔说。
我们来到篝火旁的沟渠。沟渠里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两个是古老的北
欧人;她们是高个子、西伯利亚人,头发很长,肤色黝黑。一个自言自语,抓着
沟渠的边,抬头看着火堆。另一个蜷缩成一圈,瑟瑟发抖。第三个女孩是娇小的
巴拉吉,头发披散在肩上。她躺在泥土里,听到马匹靠近的声音,突然抬起头来。
她直直地盯着我:眼睛没有聚焦。她下巴张开,惊恐地大叫起来。那是一种虚弱
而疲惫的声音。
「哈!」埃顿骑着马低头看着他们,舔了舔嘴唇。「这些动物真漂亮。我觉
得它们会赢得我的红绳奖!」
我下了马,走近沟渠。沟渠上凿出了台阶,一直延伸到沟底。沟渠的另一边
是陡峭的墙壁。就在墙壁上方,篝火在燃烧。
我蹲在西伯利亚人旁边。
「这个孩子正在发烧,」我用手捂住蜷缩着身子的女孩的额头。「那个喋喋
不休的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喋喋不休的姑娘一直盯着火堆,用西伯利亚草原无数旧石器时代的语言之一
说话。大多数语言都会消失在苔原上,因为部落融合、挨饿、互相残杀——或者
被运送到这里。她颤抖着,皮肤上满是汗水。我花了一点时间欣赏她坚挺的颧骨
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她太迷人了。她们都太迷人了。
巴拉吉女孩再次大叫起来,用双手捂住脸,躲避我。我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又指了指火堆。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的手,顺着我的手看向明亮的火焰。她立刻平
静下来,用大大的眼睛盯着篝火。
这就是运输病——一种迷失方向、精神错乱和危及生命的发烧状态,人类在
运输卵的液化残留物中醒来时会经历这种状态。有些人很快就恢复了。其他人则
完全没有恢复。所有患者都被明亮的光线吸引。在着陆区对面,林达尔派出像我
们这样的团队检查篝火。第一天,我们在每个篝火陷阱中发现了多达 10 名女孩。
昨天,这个数字下降了大约一半。今天,我们只找到了两三个女孩。
他们不会是第四天了:任何仍然迷失方向而被这些陷阱捕获的人要么已经被
抓住,要么已经死了。
「我们应该想办法治好她的发烧,」我把蜷缩着身体的黑发女孩抱在怀里。
她没有反抗。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到什么程度?」埃顿问道。他抱起另一只西伯利亚猫,粗鲁地把她扛在肩
上。他一边抚摸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一边把她从坑里抱出来,还舔了舔她的大
腿。
「这样更多的人可以存活下来。」我回答道。
「如果他们无法在运输病中生存下来,那么他们又如何能在极北之地生存下
来呢?」
我对此无言以答。
我们把两个女孩并排放在地上。杜齐尔下了马,手里抓着一捆短绳。我从他
手里拿了几根,又回到沟里。
巴拉吉女孩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我;她很清楚我就在那儿。她环顾着我的身后
和四周,仿佛想把我困在黑暗中。她双手双膝着地,腿上和手上沾满了泥巴,她
那丰满的乳房自由地摆动着。我想象着它们在我手心里的感觉。
我走到她身后。她左顾右盼,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
它拉到她身后,扭动着,她尖叫起来。她试图挣脱,但力气不够。我抓住她的另
一只胳膊,把它拉回来,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我把它们绑在一起,把她推
到泥里,坐在她背上。然后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往后拉,直到她的脚后跟
压在臀部上。她扭动着,呻吟着;我觉得那声音很悦耳。我交叉绑住她的脚踝,
把她扛在肩上,爬出了沟渠。
杜齐尔打开了挂在蜥蜴身上的三个笼子。我把巴拉吉挤进其中一个笼子里。
她呜咽着,试图推开小笼子的两侧。她的乳房在挣扎时摇晃着。
「嘘,」我把手伸进笼子里,抚摸着她的脸颊。「安静点。」
她停止了挣扎,朝我的方向望去,凝视着。
我捧着她的左乳房。她喘息着,但没有退缩。我轻轻地挤压了一下,享受着
它的温暖和丰满。她会卖个好价钱。
我关上笼门,用力绑紧。杜齐尔把发烧的西伯利亚小猫关在笼子里,它没有
反抗。然而,埃顿抓住了另一个,爬回马背上,把她扔到马鞍上。他抓住她的长
发,把她的头拽起来。她喘着气,舔了舔脸。女孩皱了皱眉,但似乎不明白发生
了什么。埃顿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红绳,绑在她的大腿上。绳子上贴着一块小泥板。
上面写着他的名字首字母。
「这是我的!」
对于林达给我们的每一份,我们有权要求一个奴隶女孩。我们可以把这些女
孩留在自己的帐篷里。奴隶贩子知道别人已经把一个女孩占为己有(并且不打扰
她)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系一条红绳。
我把手伸进一个袋子里,看着里面的红绳。想想都觉得奇怪,在与酒馆女孩
和被抓获的逃亡奴隶同床共枕四个月后,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孩。
我还没想清楚。我要把她放哪儿?我要怎么对待她(不娱乐时)?如果——
或者我想是当——她怀孕了怎么办?这些对我来说似乎不是最大的问题,但我仍
然没有答案。
其他人都选好了女人,我还没选——我没法选择。一个人如何挑选一个可以
留下来的女孩?也许我会在营地找到一个。
「我们走吧,」杜齐尔骑上马说道。「我们还要检查更多的篝火才能回来。」
***
天亮了。眼前是一片绵延起伏的红褐色平原。绿色多刺植物和黑色苏铁从地
面冒出,靠着玄武岩巨石遮风避雨。我们沿着河边行走;河水的颜色不像红色,
更像是热带水道的棕色。河水咆哮,白色的浪花形成,冲击着从下面突出的岩石。
「看看大衮神有多么愤怒,」杜齐尔站在一座小悬崖上,俯视着湍急的河水
说道。「任何愚蠢到试图渡河的人,都肯定会被他抓获。但愿我们的猎物中没有
一个在虚弱和疯狂的状态下愚蠢地试图渡河。」
「但他们确实这么做了,」悲观主义者埃顿说道。「昨天,在下游,洛罗的
团队确实发现了八只雌性,它们被淹死并被冲上了岸。大衮对他的那份感到满意。
只有这样他才会允许我们带着我们想要的女奴回来。」
河岸边长满了巨大的蕨类植物和高大的苏铁树。它们在靠近水的地方生长得
更好;可以与红色的粘土荒地形成缓冲。沿着河岸,背上有帆状物的蜥蜴状生物
被巨大的蜻蜓和三英尺长的蜈蚣捕食。那些离水太近的生物被愤怒的拍打声吞噬;
被鲨鱼状的装甲鱼吞食。
但这些生物都没有骚扰我们。我们人数太多,而车蜥每走一步都会震动地面。
泥盆纪在陆地上进化的任何生物都没有权利这样做。
「你在干什么?」埃顿说道,并鄙视杜齐尔。
我们正在爬上河边的一块岩石。岩石高处长满了巨大的蕨类植物和树木。杜
齐尔的马径直冲上去,低下头啃着嫩叶。
「我们没时间逗你的马。」埃顿说道。
「他喜欢这些,」杜齐尔说。「不安抚这头野兽,我们就要付出代价了!」
「诸神在上!」伊顿怒斥道,「我不会在这里耽搁,等着其他人回来——」
「安静。」福格瑞姆平静地说道。他举起手,凝视着灌木丛。
他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一把标枪,将其扔进了蕨类植物中。
他们爆发了,女孩们尖叫着逃离了他们。
「排成一排!」杜齐尔喊道,抽出鞭子,啪啪作响。埃顿和福格瑞姆迅速走
到他的右边。我走到左边。
「杰拉德,待在原地!」杜齐尔催马向前。「你来当锚!」他也举起马鞭,
挥动着。马鞭狠狠地抽进泥土,扬起沙石。
我们三个人散开,形成一条松散的线,切断了那些尖叫的女孩们的联系。
两个从蕨类植物间冲出来,停了下来,离我只有几英尺远。她们紧紧抱在一
起,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惊恐。她们有一头又长又黑的头发,黝黑的面容是闪
族人的:新石器时代的安纳托利亚人。她们穿着用树叶制成的粗糙胸巾和缠腰布。
我抽出鞭子,抽打她们。鞭子抽打她们的腿时,她们尖叫起来。她们转身逃
跑,躲进了蕨丛。我看着其他女孩跑上悬崖。
「前进,切断他们的进攻!」杜齐尔下令道。「他催马前进。我们靠近,缩
短了战线——把猎物困在悬崖上。
我越过杜齐尔望向悬崖边缘:急流沿着悬崖两侧汹涌澎湃,大约有两层楼那
么高。鞭子劈啪作响的声音与咆哮声交相呼应。
「这不是狩猎,这是运动!」埃顿说道,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到达了悬崖的尽头。在我们前面,就在悬崖边,有 12 名女孩。她们是
安纳托利亚人和西伯利亚人。前者是黑发,后者是棕发和金发。
他们穿着由植物纤维制成的胸罩、裙子和缠腰布。
「她们一定很快就从运输病中恢复过来了。」
「看看那个!」福格瑞姆说。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在这群畏缩尖叫的雌性动物的最后面,是一个高大苗条的亚马逊女战士。她
有一头金色的长发,一直垂到后腰。她的眼睛是淡蓝色的,嵌在椭圆形的脸上。
她看起来像维多利亚秘密的走秀模特,但她的身材更健美、更优雅。她的乳房又
大又挺拔;它们在树叶胸罩里剧烈地左右摆动,她四处寻找逃跑的方法。她盯着
我们,嘴巴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一只被猎杀的动物。
「套索和绳索,」杜齐尔命令道。
我的工作是绳索;我下了马,从鞍囊里拉出几段固定的细绳。
埃顿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杜齐尔和福格瑞姆收起鞭子,拿出长长的、预先制作好的套索。他们开始像
牛仔一样在空中旋转套索。
福格瑞姆首先投掷。他的套索落在一只娇小的安纳托利亚猫身上。他猛拉时,
她尖叫起来;套索收紧,将她的肘部压在身上。福格瑞姆猛拉,女孩向前跌倒。
其他女性大叫起来,试图抓住她。福格瑞姆又猛拉了一下,她被拉了出来她一边
呻吟一边挣扎,小脚在泥地里打滑,而他耐心地把她拖了上来。她一靠近,我就
冲到她身后。她尖叫起来,我一把抓住她的腰,伸出一条腿,绊倒了她。她倒在
泥地里,腿在扭动,腿在踢动。我坐在她背上,迅速把她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
我抓住她踢动的脚,交叉她的脚踝,把它们也绑在一起。
我从她肩上取下套索,福格瑞姆把它拉了回来。然后他又继续在空中旋转着
套索。
「你为什么不试试呢?」杜齐尔问道。他调整了一下套索,递给我。在他面
前的地上,埃顿正在捆绑一个高个子黑发女孩。
「除了练习,我从来没用过这个,」我接过套索。它拿在手里感觉很轻。
「他们不会离开这里,除非关在我们的笼子里,或者沉入水中,在大衮的怀
抱里,」杜齐尔说道。「走吧!」
就像练习过的那样,我开始旋转套索。女孩们盯着我,用草原上简短而生硬
的声音和西亚柔和而较长的元音惊慌地交谈着。
「扔它!」埃顿说。
我把套索放了出去。
绳子勒住了一个娇小红发女孩的喉咙。我猛拉绳子,绳子勒得更紧了。她被
勒得喘不过气来,抓着绳子,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她试图反抗,但绳结却勒得
更紧了;我慢慢地把她拖向自己。她倒在我的脚边,抬头看着我,一只手伸向我,
另一只手紧抓着绳子。
我让她这样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松开套索,把它拔了下来。她弯下腰,害怕
窒息而死,而埃顿则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身后。
「你的第一个俘虏!」杜齐尔笑了。「你现在是个奴隶贩子了!大家,用套
索套住!绑住你们的俘虏。」
很快,空中就布满了飞舞的绳索。我们拖出四条绳索后,事情变得有些困难:
女孩们有更多的空间可以躲避。
「那位美人将属于我,」埃顿色迷迷地看着我们都注视着的金发亚马逊女战
士说道。
「你已经用完了你的红绳,」杜齐尔说。「她将是我的!」
「你们三个人都认领了女孩,」我说。
我直视金发女郎。她似乎对我比对其他人更加警惕;而且是有理由的。
我只是想抓住她。
我们把她们抓到只剩下六只。有些人从悬崖边往下看,判断距离,但它们总
是逃开。
「别担心,」杜齐尔看着我说道,「她们不会跳下去的。她们是顺从的奴隶,
所以神选择了她们。她们宁愿被我们俘虏、奴役,也不愿自己获得自由和死亡。」
「如果有人做出其他选择,」埃顿说道,「那么这就是众神的旨意。大衮将
接受祂的祭品。」
蓝眼睛的金发女郎站在悬崖边上,目光直视下方。她似乎感到一阵平静。她
的身形挺直。
她跳了起来。
「不!」
「赛特在上!」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怎么了,但生活中有时一个人无需思考就能知道该做什么。
这就是其中一次。我扔下套索,跑向悬崖,推开挡路的女孩,然后跳了下去。
悬崖只有两层楼那么高,但我不知道水有多深。河水迎面而来,沸腾的河水
冲刷着浑浊的棕色。我像锤子一样击打河水,然后径直往下沉,周围冒着沸腾的
气泡。水冰冷而黑暗。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水流围绕着我,将我拉了下去。
我没有反抗。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这是最难做到的事。水把我拉得更深,
直到我周围一片漆黑。就在我快要惊慌失措的时候,水流改变了方向,把我推到
了水面。
我的头浮出水面,我大口喘气。在那几秒钟内,我已经向下游移动了 30 英
尺。悬崖就在我身后,惊呆的女性和奴隶贩子都从悬崖边盯着我。我看到杜齐尔
在岸边沿着边缘奔跑。
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我前面的金发女郎正在水中挣扎和踢腿。她身体健康强壮,会游泳。然而,
她曾试图逆流而上。这让她筋疲力尽,很快就会被淹死。
水流又把我拉了下去。我屏住呼吸,尽可能地环顾四周。水里有一些黑影;
有些像鲨鱼一样大,动作敏捷。突然,我看到了西伯利亚女郎苍白的长腿,在水
中挣扎。她的踢腿越来越无力,水流不断地把她拖下水。
我向上踢水,游到水面。西伯利亚女人现在离我只有几英尺远,挣扎着,大
喊着。她用另一种表情看着我:绝望。我向她游去,用胳膊紧紧地搂住她修长而
优美的脖子。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她湿漉漉的头发贴
在我的脸上。
我感到水流再次减弱,我迅速深吸了一口气。西伯利亚女人叫了起来,挣扎
着,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这一次,水把我们推向了河岸,河床上的长芦苇水草
摩擦着我的脚。现在是时候了,否则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浮出水面,像救生员那样抱着金发女孩。我看到岸边离我只有 20 英尺远。
我逆着水流游去。起初,水流把我们带得更远,但我们慢慢地、稳步地游向岸边。
西伯利亚女孩抓住我的胳膊,但没有反抗。
最后,我感觉到身下有沙滩和贝壳。我站起来,把她拖到沙滩上。
金发女郎仰面躺在沙地上,喘息着,口水直流。她吐出一口水,抬头看着我,
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宽慰和感激。
我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大叫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想挣脱,但我坐在她的肚子上。我按住她的喉
咙,把她压在沙地上。她开始窒息,眼睛鼓鼓的。
我的另一只手抓住她身上的叶纤维胸罩,猛地一拉。胸罩在我手中被扯断,
她那丰满、发育良好的乳房自由地摆动着。她有棕色的乳晕和乳头:我用手指感
觉到了它的柔软。
接下来,我伸手抓住她穿的草纤维裙子,把它也扯了下来。她的阴部光秃秃
的,光滑无毛:所有那些被着陆野兽带到这里的阴部,从肩膀以下都被剃光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地上。她把手掌放在沙地上,试图站起来。我把手
伸进她的肩胛骨之间,强迫她躺下。我抓住一只手,猛地拉到她身后,然后是另
一只手。我把两只手绑起来,然后松开,她用力拉着手腕,徒劳地试图把它们拉
出来。然后,我抓住她修长的腿,把她的脚踝绑在一起。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仰面躺下,然后看着我捕获的这只雌性动物。
她用淡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前方,宽大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双唇张开,看起
来既焦虑又害怕。
我取出红绳,紧紧地系在她的脖子上。刻着我名字首字母的泥板挂在她的下
巴下。
杜齐尔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我不知道该赞扬你的勇气,还是该骂你的愚蠢。」他说。
我站起来,抱起我的女儿,把她扛在肩上。
「可能两者都有,」我拍拍她的臀部;它们又大又匀称。
「我拥有她!」
「你确实拥有她。没有人可以说你没有这个野兽。」
***
我们回到其他雌性身边。她们已被制服;被绑成一排,衣服被剥光,车蜥蜴
站在它们旁边。埃顿正在打开笼子,而福格瑞姆则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塞进笼子
里。我们走近时,两人都看着我。
他们没有笑。
「你做错了,」福格瑞姆说道。「你欺骗了大衮神。这会给我们带来不幸。」
「大衮根本不存在!」我回答道。「就算他存在,他也不是一个神。不管怎
样,去你妈的吧,伙计。」
他们虽然听不懂其中的表情,但却明白其中的意图。
「我们不要争吵,」杜齐尔说。「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可能是所有
奴隶爪子中最好的一晚。现在让我们回到营地休息并领取我们能得到的奖励,并
让这些女性走向她们注定的未来。」
福格瑞姆和埃顿仍然怒视着我。
「这件事一定会得到报应的,」福格瑞姆说道。「杜齐尔,你知道的。」
「我不敢妄自揣测诸神的想法,」杜齐尔回答道。「但我可不想让弱小的猎
手受到惩罚。专心致志,别再让愚蠢的人说三道四了!」
他们很不情愿地转身离开。
第一部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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