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0/11/10发表于:首发sis001
字数:10522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本世纪第二个十年之初。
依照相关者的要求,使用了化名。
出于对逝者的尊重,除此之外的故事未做任何改动。
第二章
这座城市CBD的高层公寓选址选的不错,我买了其中一栋的顶层作为睡觉
的地方。这套公寓的面积还可以,而且附送挑空的二层。我将第二层的装修成了
封闭性很好的私密空间,然后在楼梯口装了个人脸识别开门的摄像头。
这倒不是因为二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是由于能出入一楼的人不止我
一个。人总是会要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
早晨七点钟,我洗完澡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楼下已经多出了两个人。
赵峰坐在开放式厨房外侧的一张吧椅上,他一看到我下楼就连忙站起来:
「欢哥……」
赵峰是我的生活助理,二十三岁,长得高高瘦瘦,人也很白净。一个乡下孩
子,活干的利索,人不善言辞。虽然明面上叫生活助理,但我只会让他做两件事,
那就是做饭和开车。
他用眼睛向厨房里正在翻弄平底锅的背影看了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谭襄襄的外套被她随手扔在门口的柜子上,剩下一身长度刚到膝盖的黑色吊
带裙,露着白嫩的长腿。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她现在在还外面围着一条烹饪
用的围裙。
她起劲的拨弄着平底锅里的煎鸡蛋,红彤彤的烤箱里也烤着什么东西。
赵峰是来给我做早饭的,现在却被她抢了活儿,只能坐在旁边干巴巴的瞪眼。
「你起床啦?」谭襄襄回头看了我一眼,声音甜腻腻的,脸上挂着好看的月
牙笑。
我走到冰箱旁边,拿出冰水壶,给自己兑了一杯柠檬。
我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难得有空,给你来做个早餐,不行嘛?」她熟练的提着锅,
将煎好的鸡蛋倒入碟子。
双面煎蛋,撒着一点胡椒碎和盐粒。她一定是问过赵峰,我喜欢吃什么做法
的煎蛋。
不过赵峰应该没告诉她,我不喜欢煎蛋。
然后她又打开烤箱,取出了里面的烤肠、烤吐司。
煎蛋、烤肠、烤面包……如果赵峰哪天端上这种早饭给我,我一定扣他两个
月工钱。
但对其他人我还是会保持基本的礼貌。于是我坦然坐下,开始享用面前的食
物。
谭襄襄隔着餐桌坐在我的对面,用手托着腮一个劲儿冲我笑。我能清楚地看
到她手腕上的疤痕,像细细的蛇。
三个月前,她在崩溃中割腕自杀,而方颜帮我在医院安顿了她。
作为调教对象,她这种情况并不多见,而且论起缘由也不是我调教方式出了
问题。当一个人对世界绝望的时候,要么打碎认知重建,要么毁灭自己的一切,
她选择了后者。
但我无法回避的是,她是在我的监管下出了问题。哪怕是那件事已经烟消云
散的现在,我在看到她时也会产生一点气馁的感觉。
所以我给了她一点特权,允许她不经同意就私自跑到这个公寓的特权。
她不常来,但是偏偏今天来了。我有些庆幸昨天没有将凌樾带回家,不然又
要多出一些麻烦。
「你来之前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说。
调教完成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被调教者往往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亲近感。
她们沉浸在那些浓厚的情绪中,要过很久才会意识到它们的干涸。
断绝联系是很好的处理方法。只不过对谭襄襄而言这已经行不通了,她就在
我面前。
谭襄襄噘着嘴:「都小半个月没见你了,就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饭呢。」
我已经把面前的东西我吃完了,而谭襄襄在我吃饭的时候一点点把自己的那
把椅子挪到了我旁边。她含情脉脉的盯着我,手搭在我的小臂上,食指指尖一下
一下来回蹭着。
我看了她一眼,她露出一点埋怨的表情,向赵峰瞥了一眼,那意思很清楚,
让我把他支走。
我回头看向赵峰,赵峰早就有点坐不住了。他是个实心眼,眼瞅着自己该干
的活让人家干完了,屁股跟生了刺儿一样。这时候只等我一点头,他立马就能窜
出门去。
谭襄襄手指尖往我肉里轻轻扣着,她咬着嘴唇,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晃了晃
我的胳膊。让我赶赵峰走。
但是赵峰没必要走。
我推开餐具,抬起胳膊,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谭襄襄的脸上。谭襄襄从
椅子上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坐的椅子都飞了。
赵峰下的一个激灵站起来:「欢、欢哥!我、我出去吧。」
我用手指了指他站的位置,示意他不许动。赵峰拿我当大哥看,我的话最管
用。
谭襄襄歪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颊。她小嘴微张,胸口紧绷绷的用力喘着
粗气,眼里盈着泪看我。
她脸上的笑容没了,残留着一分紧张、一分恐惧、还有八分激动。
谭襄襄过来给我做饭,想着吃完饭再让我好好操她一次。可是她不清楚自己
来到我这里真正想要什么,而我清楚。这是我的工作,调教她,就是要看清她,
然后治好她。
我们的调教合约一个月前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就结束了。她现在试图
模仿着男女朋友一样的模式来和我相处,想要延续我们的关系。
我没那么多时间和她绕弯子。事实上,她真正所离不开的就只是我曾经给她
的安全感。
我曾经是她的引导者,她内心深处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依旧想要由我继续引导,
哪怕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什么明确的方向。
这不再是调教,只是满足她期待的一场游戏。偶尔玩一场游戏,对我来说也
不是不行。
由于我不喜欢在自己家里穿鞋,赵峰总会让家政把地板清理的非常干净。我
赤着脚走到谭襄襄面前,随便踢了踢她的小腿,说:「站起来。」
谭襄襄还没从那记耳光中回过神来,但她身体的记忆已经在她意识清醒之前
就做出了反应。女孩用手背敷着自己的脸,从地上爬起身,她笔直的双腿因为肾
上腺素而不住发抖。
我的手从谭襄襄裙子下面伸进去,探入她的内裤。她微张着小口,热气哈在
我的胸口处。丝质的内裤下面已经孕出一丝潮湿,两片阴唇软肉在我的指间滑动
着,她梗起脖子「啊」了一声,任由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深处探去。
谭襄襄完成的调教相对初级,其中没有公开露出之类的内容。她虽然期望着
我的亲密,但绝不是在一个外人面前。她身体僵住,眼中尽是哀求,努力往我身
体后面躲去。
我没有给她躲的机会,而是直接迈到她的背后将她拢在怀里。谭襄襄正对着
赵峰的方向,裙子被我的手腕推挤上去,一双腿直露到根部。只要赵峰想仔细来
看,内裤的颜色都可以一览无遗。
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内用上力气,狠狠捅了几下。谭襄襄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了,她使劲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脸露在对面的人眼中。她喉咙中带着哭腔挤
出一句小声的「不要」,却不敢继续往下说。
我们没有合同,也不是主奴。她如果要我停下,我十分乐意做出一副绅士模
样,将她送走,然后永远不再为她敞开大门。
赵峰紧张的扭开脸,通红一片,根本不敢往这边看。
我把手抽出来,谭襄襄在我怀里明显放松了一下。我把手指送到她嘴边,她
殷勤地、顺从地吮吸着自己流出来的汁液,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但是我将她向赵峰推了过去。谭襄襄踉跄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指着赵峰面前的位置:「跪下,看着他。」
在我下达这个指令的时候,谭襄襄脸上的紧张与不安已经滋生出了些许羞恼。
她赌气一样在赵峰面前跪下,敷衍了事的抬头看了赵峰一眼。
赵峰哪儿敢看她,结结巴巴地想对我说什么,我竖起一根手指,止住他的话。
谭襄襄跪在那里,面前就是赵峰的裤裆。赵峰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刚才
谭襄襄在他跟前光着大白腿来了一出指淫,他鸡巴早就支棱的跟铁棍一样。谭襄
襄看着那高高的帐篷愣了一下神儿,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把脸扭向一边。
我冲谭襄襄扬扬下巴:「给他解开。」
谭襄襄抿着嘴,眯着眼睛抬起手来。她翘着手指尖,犹犹豫豫的拉开赵峰的
牛仔裤拉链。赵峰那根坚挺的鸡巴一下从里面弹出来,直指谭襄襄的脸。谭襄襄
往后缩了一下,这才没被戳到脸上。
鸡巴就在嘴前面,谭襄襄哪儿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她带着最后一点倔
强,一副我不说话她就不动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跟她玩谁憋到最后谁赢的游戏。
「含住。」
谭襄襄扭过头,用眼神质问我为什么会让她给别的男人口交。她好像仍然有
些不相信,但我回答她的方式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她最终张开小嘴,含住了面前的那根东西。赵峰的东西算是正常尺寸,但此
时此刻那龟头通红肿胀,谭襄襄勉勉强强才吃在了嘴里。
赵峰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敢动,看着谭襄襄在身下机械般的用嘴巴套来套去。
谭襄襄完全是一副敷衍的态度,她紧闭着眼睛,以两三厘米的幅度吞吐著龟头,
木头人一样。
我走到谭襄襄的背后,脚伸到她裙子下面,将她的内裤从屁股缝往下勾去。
谭襄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她身子一晃,前后摇摆的脑袋也停了。
「动起来。」我一边提醒她,将脚顺着她的屁股蹭下去,在她的小穴缝上磨
着。
谭襄襄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她歪着屁股想躲,但我的大拇指已经戳进了
她的小穴。谭襄襄扭动的屁股反而让阴道的刺激更甚,她过电一样猛颤着,水竟
然多起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我的脚趾在她娇嫩温热的下体中肆虐。
谭襄襄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从胯下流着,沾湿了我的脚背。我像用脚逗狗一样,
玩弄着她湿湿嗒嗒的小花园。很快,谭襄襄就再也无法思考,她喉咙里不断呻吟
着,嘴上的动作也下意识激烈起来,想象着自己吞吐的是我的鸡巴。
黏滑的汁液滴在地上,在谭襄襄身下聚出一个小水洼。她大腿内侧已然水光
一片,拉到大腿根的内裤很快就湿透了。
赵峰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又何况是谭襄襄这种档次的姿色。他很快就脑子
一片空白,腰也随着谭襄襄的动作挺动起来,想要往谭襄襄嘴里更深更暖的地方
侵入。
即便谭襄襄无暇给他施用任何技巧,可赵峰还是没能坚持过五分钟。他牙关
咬紧,闷哼一声,很快就在谭襄襄嘴里发射了。
谭襄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小穴口上,朦胧之间一股咸腥入喉,直往气
管里走。她惊叫一声往后闪身跌倒,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大口白花花的粘液喷在
手心上。
赵峰年轻量足,又是两注精液噗噗不住飚在她脸上和头发上,弄得谭襄襄一
片狼藉。谭襄襄咳嗽着,站起身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咣当一声摔上了门。
赵峰劲儿一卸,喘匀胸口憋着的那团气,这才逐渐清醒过来。他有些惊慌的
看着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拽了几张厨房纸撂在地上,赵峰捡起来,手忙脚乱的清理着面前的一片狼
藉。我抽着烟看着他干完,然后把车钥匙放在他面前。
「昨天我把车停在沃尔玛那边,有事儿,没动。你去把车开回来,然后在楼
下等我。」
赵峰嗯嗯闷声应着,低头快步往外走,一脚踩着谭襄襄留下的水渍,差点没
滑倒。
等他走了,又过去五分钟,谭襄襄才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发梢湿漉漉往下滴
水,脸上一片病态的殷红,眉宇间盈着戾气。
这里不再有别人,她仿佛多出了些许勇气,径直走到我面前。
「你就喜欢作践我是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
她花容失色,银牙紧咬,像只嘶哈不停的母猫。
我在烟灰缸里把烟掐灭,捏住她的脖子开始吻她。谭襄襄初时还咬着牙不让
我吃她的舌头,可是她没能坚持太久。刚刚漱过口的小舌头冰凉柔软,我舔了她
几下嘴唇,她就乖乖地将它伸了过来,老老实实又咽了我的口水。
在她刚要沉浸起来的时候,我把她推向厨房中央的桌台:「趴过去,屁股撅
好。」
谭襄襄被我推了个踉跄,人软了半截,哼哼唧唧的伏在了桌台上,一只手把
自己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我解开睡衣,露出自己将近二十厘米的东西,扶住她的腰,「啪」的一声将
鸡巴拍在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顺着股缝往下滑。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的挤开她
的阴唇,正抵在她的小穴口上。
谭襄襄先前以为我是对她没了兴趣,才叫她去给别的男人口交。所以她在厕
所里把自己的下面洗了干净,准备和我吵一架走人。我能试到那里残留的丝丝凉
意,所以迟迟没有把东西插进去,等着她来些状态。
谭襄襄对这根东西已经很熟悉了,它三番五次的占据过女孩的小嘴、阴道和
屁眼,操的她酥麻红肿。但那并不意味着她能够轻而易举的承受它的尺寸,要是
没润滑好就直入中宫,外阴撕个口子算是轻的。
16岁的时候,我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一的学生,趁家里人不在大著胆
子把方颜带了回去。两个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吃了禁果。人生中的第一次,我
哪里知道分寸,只顾把青春期那股子疯劲儿都掼在方颜稚嫩的身体上。方颜为了
我强行忍耐,痛的撕心裂肺也不开口叫停,等我射完,她人都昏了,血流了一床,
吓得我抱着她就往医院猛奔,差点没跑炸肺。最后医院大夫一查,后穹窿破裂。
那时候的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又血气方刚,从来都是抱着方颜想要就要。
那个年代信息闭塞,不懂用措施,每次都生生射在方颜里面。方颜十六七岁的年
纪,前后为我打了两次胎。她性子刚强,也不与我诉苦埋怨,均是自己吞泪。
彼时的方颜就是我相信爱情的原因,同样也是我不再相信爱情的原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此时龟头处渐暖,谭襄襄的小穴里已泡了一汪水。她毕竟是我调教过的,身
体里媚劲儿还在,根本不用多费前戏。鸡巴在穴口一放,她腰身就开始发颤,没
十秒钟的功夫,鸡巴就润的差不多了。
我分开她紧窄的花径开始往里深入,谭襄襄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
是终于解脱了似的。龟头伞冠刮蹭着谭襄襄阴道里层叠的肉芽,激的她哼叫个不
停。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侵占着我的神经,融化了我思考的能力。
于是我决定不再遐想,专心操起了面前的姑娘。
谭襄襄的身体算是不错,但是下身短窄,我依旧不敢狂风暴雨给她一顿乱日,
只能在每一次抽插中让她的阴道慢慢延展,然后一点一点深入。
谭襄襄之前也算是忍得挺久,小腹里的火儿急着想泄,被干了十分钟连丢两
回。性子一起,淫语也出来了。
「慢点……啊啊……好爽……嗯……爸……爸爸……好好操我……」
「你说,自己贱不贱?」
「贱……我特别贱……喜欢……啊啊……喜欢你作践我……」
「说吧,这一个月,你爸操了你几次?」我腰不停,撞得谭襄襄屁股啪啪作
响。
「只……只有一次……嗯……呃……还有一次……是、是用指头的……」
「所以吃不饱了,才来找我,对么?」我停下来,鸡巴在她温暖的穴内微微
跳动。
「不是……呜啊……不是……」谭襄襄急的摇起屁股,身子往后来吞我的肉
棒。
「谭襄襄,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鸡巴退到她小穴口,轻轻搅
动。谭襄襄双腿抽搐着,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腕。
谭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后撅着屁股:「我哪……哪儿占了!我就想让你多
操我一次……都不行么?」
「那我是什么?」我问着,然后往里猛地一送。谭襄襄爽的一声尖叫,可我
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
「错了。」
「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在问你。」
谭襄襄真的气哭了,她又赌气往后用力一撅,这次我没有躲,肉棒结结实实
的撞在她子宫口上。谭襄襄啊呦一声惨叫,腿一软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拦腰抱
住,轻轻在她里面动起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着,脸上被泪花沾得有些狼狈。我在她耳边又轻声重复着
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
谭襄襄气苦:「你就是我用来泄欲的假鸡巴!」
我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头发,找到她最喜欢的节奏开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奖赏,她答对了。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勾
动她最敏感的地方,肉棒坚定而饱满的冲击她的肚子。
谭襄襄哭叫着,双腿双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释放在我面前,酣
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
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龟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将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我抓着她的头发将
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着转。我不再忍耐,按着
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龟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精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
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
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谭襄襄咽了好几口,
总算没被呛到。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
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
驶座上,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
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
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一眼看出来猫
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
相处。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从那之后,
我和他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件事情改变了我整个人。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时候,赵峰已经
被遣返回国。
后来我也回国,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国宴老师傅学了半年厨,又让他考了驾
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现在。
我把他当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在这个地方我几乎没有什么真
正信任的人,赵峰算在其中。
他似乎知道我平时是在做什么的,但从来也不多问。我让自己过手过的姑娘
给服侍他,这也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小峰,刚才爽了么?」
赵峰憋了半天劲,最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就行。我没别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让你一起尝尝,别多想。好吃么?」
我故意让语气中多了些许猥琐感。赵峰听了嘿嘿讪笑,这茬就算揭过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谭襄襄,也是为了我自己。
谭襄襄当初也是被别的客户以心理治疗为由介绍来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
么的时候,还犹豫了很长时间。
她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一切都源自她的父亲。
谭襄襄爸爸是这座城市有头脸的人物,手里有个常常登报的大企业。那男人
也算是人中龙凤,只是自谭襄襄出生以来一直弦断未续。一个单亲男人把女儿拉
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问题。
谭襄襄恋父情结极重,她自知有悖人伦,死活挣扎不出来,只想寻个心理医
生给自己疏导疏导。可就在这期间,那个男人酒醉之中将她误认亡妻,强行要了
谭襄襄的身体。
那时候恰好在调教的关键期,谭襄襄崩溃,割腕,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她重
新带回到起点。
后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心中的所有社会的结构
性压迫,让她看懂,这些东西对她的欲望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推着她,抽打着
她,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让她看清快乐并不是有罪的。
最终,她和自己的父亲坦诚相见,两个人跨越了血脉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门来,给我做着可笑的早餐,这让我品出了一些别的味
道。
原因很简单,她在调教中食髓知味,而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并不是太能满足
她。
我当然可以操她,尽情享用她正当美好年华的身体。可问题是,我并不缺这
一口,我不喜欢让事情变得麻烦。
于是我在她迭起的高潮中质问她,我对她是什么。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找
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对她而言,就只该是一根鸡巴而已。让她爽,爽了走,这就够了。她如果
继续赖着不走,那我也得收些好处。
我利用赵峰让她看清了她对我而言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如果继续跟我厮混,
赵峰是第一个,然后还有第二个,她只有被我推着往更深的地方摔下去,我才能
有些乐趣可言。
这让她微微恐惧。在悬崖边,松开手中的安全绳,很刺激,但也很危险。
谭襄襄深知,这好处她给不起。
谭襄襄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毫无疑问,她还会偶尔与我勾搭一下,我也
多出了她和她父亲这条人脉。只是,想要物色个青春年少、阳火雄健的男朋友,
她就得另寻去处。
我已经解开了道德人伦给她的枷锁,她今后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我让赵峰拉我去了刘浩那家会所,刘浩和当班经理早已打过招呼,让他有求
必应。
方颜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所以我知道,那个女孩已经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这和我想的一样,接下来会变成什么发展,要看看我预判的对还是不对。
我让经理把我带去了监控室,调了昨天的录像,截下了姚修文和女孩一同来
到网咖的画面。我拿着女孩的照片,给网咖的网管们仔细看了,如果女孩再次出
现,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按老姚那当过兵的脾性,自己儿子四处淫乱惹出麻烦,肯定要爆。姚修文若
是还想玩,也没什么别的好去处,我猜他肯定还会来。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种喜欢逃的人。我越是说教他那许多,他越是会梗着
脖子硬来,这种公子哥儿太容易看透。
忙完这些,已是临近中午,我也该处理自己目前最大的麻烦了。
我嘬着牙,看着凌樾的微信界面想了一会儿,让赵峰往鮨然去了。鮨然是这
座城市里我最喜欢的日料店,因为怕被凌樾看成炫富装逼,从没敢带她来过。
我跟鮨然的老板有些交情,打电话让他给从今天的进货里备出两套鱼生,用
小木盒装好,当场带走。
我拎着个超市塑料袋把食盒装了,来到凌樾公司楼底下,这才拨通了她的电
话。
「歪?」凌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听着气鼓鼓的。
「中午一起吃个饭?」我没接她茬。
「你这么大一个忙人,哪儿有空和我这小女子吃饭?」凌樾夹枪带棒地说着
气话。昨天晚上没回她的信息,这姑娘老大的不乐意了。
「昨晚公司没出什么大事吧?」我表达了一下关切,并且旁敲侧击的提醒她
昨天晚上中途离去的事情。
真正的大忙人可是她,要是她不走,我也不至于去刘浩那边打发时间,然后
又扯上那些事情。
凌樾大学毕业才两年,自己跳到了这家初创小公司当策划 .公司老板是个小
富二代,热脑瓜子投入了做手机游戏的大潮。凌樾是个有上进心的爽利姑娘,加
班就总有她的份儿。
凌樾也自知有些理亏,哼哼唧唧的踩了我递的台阶:「没什么大事儿,怪烦
的。」
「我在你公司楼下,下来和我吃饭。」
「真的!?动作够快的啊你!」凌樾的声音雀跃起来,「等着等着,我就下
来了。」
十分钟,凌樾从写字楼正门小鸟一样飞出来,要不是商业楼来往的人多,她
一路非得蹦蹦跳跳不可。十月的南方城市,女孩子们衣服搭配最茂盛的时候,她
却我行我素。
凌樾一米六八的个头,和普通南方姑娘一比能挑出大半个脑袋。她长发垂背,
穿着紧身背心牛仔裤,脚上踩着双球鞋,有股子英姿飒爽。
「我来啦!咱们吃什么去?快点儿快点儿,中午人多,抢不上位置!」
我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买了点儿外卖,咱吃这个。」
这赔礼道歉性质的中午饭,变成了一塑料袋外卖,这要换一般姑娘非得皱鼻
子不可。凌樾不在乎,她「好啊好啊」的点着头,脸上的开心没往下落。
我和她没确定关系,她也不好意思拉我手,拽着我衣服袖子往商盘后面的小
广场走。这个广场被高楼大厦围在中间,边儿上建着一圈假模假式的回廊。凌樾
拉我在回廊里的栏杆坐凳上坐下,兴高采烈的扒拉我手里的塑料袋。
「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我由着她翻,也不说话。
她打开食盒一看,眼瞪的老大:「哎呦!这花了不少钱吧?」
「一盒也就小一百,给你压压火气。」我随口扯了个价钱。她要是知道真正
的价格,这顿饭肯定是不吃了。
凌樾哈哈一乐:「哪儿能真生你气,我这么好脾气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叨起一片真鲷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之后扭头问:「这白的是什
么鱼?」
「好吃么?」
「好吃啊。」
「好吃就行,管他什么鱼呢。」
这话最对凌樾的脾气,她也不多矜着,筷箸如飞,也就十分钟功夫,这一盒
鱼让她吃了个干净,颇有一点羊嚼牡丹的意思。
「哎,晚上你有事儿吗?」凌樾吃得开心,纸巾抹抹嘴,拿胳膊肘来挤我。
我最近手头没有单子,答案自然是没事。
「陪我打篮球去吗?我新买了件球衣,艾弗森的!」凌樾兴致勃勃地说。
「顺便晚饭再讹我一顿?」我笑。
「随便填点儿成了,吃多了也不好运动哇。」
最初认识她,就是在人民公园的篮球场。我不打球,我只是路过看到她和两
个女生在打。她也就是仗着自己个头比别的南方姑娘高点儿,净占便宜。运球运
的花里胡哨,投篮咣咣打铁。
不过我还是说:「我不会打篮球。」
「我教你嘛。你不会是老胳膊老腿儿跑不动了吧?」
「激将法啊?行,就当我中你一计。」
「哈哈!」
我俩坐在小广场聊了一个中午,直到下午上班点。我们约好的傍晚六点来这
里碰头,凌樾才依依不舍和我招手跑了。
虽然是我追的凌樾,不过我并没有真的想当她男朋友。或者说,我想当她男
朋友,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一种。
凌樾有一种文人气的骄横,她顶看不上那些挥金如土拿钱砸人的男性。这姑
娘就像逆流而上的鱼,要不是身上有股子愣劲儿,非得让社会的洪流冲个七荤八
素不可。
但是她至今为止还没有,活的潇潇洒洒,开开心心,仿佛职场上那些烂事儿
从没往她心里去过。她或许坚持不了太久,但有我在,就可以护着她些。
有了她,我就可以骗骗自己,让自己偶尔以一种「正常人」的模样活着。
这是另外一种游戏,一种供我与正常世界对视的方法。
谈着普通的恋爱、看着普通的电影、聊着普通的天。这一切让我乏味,除非
是凌樾这样的未琢之玉。
内心真正的我难免会中有一股冲动,想要将我掌握的一切手法和技术都用在
凌樾身上,然后看看这块璞玉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我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已然看到了结局的样子,毫无惊喜可言。
凌樾会在我手中发芽、绽放、盛开、然后凋谢,成为碌碌众人。面对那必然
的未来,就好像打着一发手枪,在喷射之后迎来空虚。
因为结局不会变,所以结局才不重要。过程,过程才是一切。
我还没有遇到我想真正调教的那个女孩。虽然我接近凌樾,是因为她身上闪
烁着一点点可能性的光芒,但我并不抱什么期望。
我忍不住想,那个厕所中的女孩,她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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